“不是。”
“他一眼看到我时,就说出了阿繁他们爸爸过世的事,还请我放下,看起来和街上那些算命的不一样,大嫂你素来不信这些,怎的忽然想起请大师了?”君二太太问着,不管是讲到君二伯还是其他语气都平淡无波,却平白听得君妈妈惆怅。
顿了下,她又说淡淡的讲,“我知大嫂不信这些,不过有时信信也没坏处的,当初阿繁他们的爸爸走时,我在前两日就做了梦,当时没重视,如果重视了就好了。”
沈红也在一旁点头说是啊是啊,听听没坏处的,至于信不信可以自己作主嘛。
对这二弟妹提的要求,君妈妈心软的没法子拒绝,同意了。
很快,大师被请了进来,和想像中的‘大师’不同,这位大师穿着比普通人要旧一些的衣服,留着长长的发还有胡子,看着一点都很不大师。
还很直接的问要水喝。
“在外头站了一天,晒的渴死本道了。”
“有没有点心?喝了水有点饿了……”
“咦,这点心不大好吃的,糖下的有点多。”
这挑三拣四的态度让君妈妈顿时知道了这大师为什么只能穿一身破烂烂的衣服了,冲这张嘴当个神棍就是不及格的,话说……她却没有生起赶人的念头,难道这年头流行另类神棍?
这么想着的时候,沈红强行圆场的说:“这位大师向来游历人间,所以和普通的大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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