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太太胸口忽然喘的厉害起来,她身边的儿媳妇生怕婆婆被气死,赶紧说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君礼倾毫不犹豫的拉了暮小静要走人。
和笨蛋呆一起虽然隔了距离但也会传染的。
这时——
杜父和杜太太也闻声赶了过来,连声说对不住,并喝住那女子说,“别胡说,依依的死不怪任何人,是我家没这福份留不住依依这孩子,还有……以静同学是依依的恩人,这个家里谁也不许胡说八道什么,更不许对她没礼貌,她今儿愿意来,我作为依依的父亲,除了羞愧之外只有感激。”
辜校长被他说的怪同情的,男人啊不容易,尤其是摊上有不带脑子的兄弟姐妹外加老母亲宝贝女儿还去世了时保持智商那更是不容易中的不容易。
他打从心底的叹了声说,“节哀。”
杜父已经木然的没表情。
杜老太太在这时重重的咳了一声,喃喃自语的样子吓坏了不少亲人和旁人。
辜校长盘算着如果老太太被气死了,他们要不要附带责任,要不趁现在走了算了,可好像又点不尽人情……
正纠结时,身后那端担心以静而跑过来的真冬小小声说,“不会有事吧?”
君礼倾说不会的。
听到他这话的众人略不明,问“为什么。”
“装的。”
君礼倾看着杜老太太觉得怪没意思的,为什么多数人在做人时不能学着把脑袋和智商跟进一下呢?
他面无表情的讲“我妈妈学心理的,她说过杜依依的奶奶是个骄傲的人,她有个小女儿,小女儿去时,她没有在外人留下一滴的眼泪,背挺的比谁都直,不是说她不伤心,只是伤心方式不同,一个人的性格深固几十年难以改变,怎么会忽然说改变就改变。”
真冬的爸爸过来略带几分同情的说,“自责吧。”
这时的杜老太太身边的儿媳妇抱怨说,“妈肯定是看到害了依依的那孩子受到刺激了,你怎么还过来了?”最后一句是震惊的。
就算大哥说不是这孩子的错,可女子还是觉得是她的错,不是她依依怎么会去挣,怎么会出事?她想过去扇这孩子一巴掌帮婆婆出出气。
但是却听到了一声,“等下。”
她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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