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姜听这这念出的名字哈的一声跑过来看,“你果然撞坏脑袋了吧?还想看这么深奥的书,小心一会看晕了又脑震荡。”
以静却是看了看时间问他怎么九点多了你怎么还在这,不用回家可以吗?
罗姜说晚上我住这,“明天你和江夕洋得开始做训练了吧,我要看着。”语气颇是幸灾乐祸的。
“班长也要练身手吗?”怎么早前没听说?以静问君繁。
“他说想要练了身手回去才能打过意轻的哥哥和不用被陈家的小儿子欺负。”君繁低头看着想着不知道礼倾现在怎么样了,勉强集中精神的给她解释说“伯父同意了,所以到时候你们两个人一起进训练地的,这样你们也相互有个伴了,这些书要搬回你房间吗?我帮你……”
“不是。”以静说,“搬进那间房间。”她指了下。
“那不是礼倾的房间吗?”罗姜恶意的吓唬说,“我告诉你啊,他有洁癖的,叫他知道你随随便便的进了他的房间回来得把你从二楼丢下去。”
“如果是以静的话,不会的。”君繁一脸肯定的说,“礼倾很喜欢以静的。”
“哼……”
以静想啊,又是这样的话,人人都说这个礼倾哥哥对她很好,很喜欢她,可为什么她就是想不出来过程呢。
然后跟二人解释说,“伯母说,礼倾哥哥住过这间房间,我在里头住着的话,可能更容易想起什么。”
凌晨旁的房间都已暗了下去,唯独二楼这间房间依旧敞亮着,以静的面前放着本厚厚的书籍,她翻啊翻的试图从上面找出关于脑震荡失忆的后遗症。
结果不外乎几种——
短暂失忆后恢复。
记忆变差。
轻微的恶心头晕。
可就是没有说记忆恢复后却忘了那个一个人的事件。
以静嘟嚷一声,“难道真的是我没良心,所以才会忘了这么一个对我好的人?”然后汪汪的两声,盖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在阳台汪汪叫。
以静下床过去对它说,“乱叫吵醒人的话,小心大家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盖尔吐了吐舌头舔她的手背,讨好的,然后以静看到了它叫的原因,是一只残了翅膀的小鸟儿挂在了隔壁阳台,摇摇欲坠的。
盖尔又汪汪了两声,似乎在说救它。
以静看了看说不行,“我不敢碰动物,而且太危险。”
“汪汪……”救它。
“不行。”
“汪汪……”
几次的对阵后,以静决定看在它可怜兮兮的眼神上试一试,拿了条绳子绑在自己腰间另一端系在床头,真掉下去也不至于摔死,然后用个虫网把那鸟儿用不用手碰的方式给救下来,做完这举动后她跪在阳台的栏杆上看了看离地面老远的距离彻底的排除了自己没良心的这一想法。
看她多善良啊,这么善良的人说没良心她自己都不信。
不过也因为这一出,她隔天顶了个大熊猫眼早早的就起来,也看到了君伯母在收拾行李,这个要那个丢不丢的为难着,她越过走廊的七七八八的杂货过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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