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管以静收什么,他总是在她收完后过后照收,哪怕有时候正值活动那物件正是泛滥时,他也毫不质疑的随之后,尽管这在其他玩家心里是一边骂着傻瓜行为一边喜欢这种傻瓜行为的卖得特欢的。
这一年十二月底A镇遇上了个听说七十九年不遇的寒冻天,然后暮奶奶求佛祖保佑的事没成功,可能她心不够诚恳,也可能佛祖太忙没空理会她的愿望。
暮爸爸停工半个月后始终没接到什么活,他说了想撑一撑的念头,团队里的工友也不愿意散,于是大家各自找些散伙做,勉强能赚份养家钱。
只不过对暮爸爸来说——
这份养家钱孩子一教学费就没了,远远不够的,所以他的内心深受煎熬,这份煎熬没有带给家里,而是自己抗着。
临近年底的建筑行业越发不景气,连君家底下的一家公司都忽然倒闭了,而且似乎瞬间走了不少的员工。
暮爸爸几度放弃,不过想到了闺女说的九年时间,不知怎的,迷之对闺女的话有份信任,于是咬牙打算再熬一熬。
他的情况君家有所了解。
君繁和君礼倾一坐一站的在电脑前,通过网络联系以森告诉他个好消息,“我二叔在市里需要建房子,你爸爸如果要回市里的话,我妈妈说可以介绍过去。”
“谢谢了,不过我爸他好像不打算回来哎,回头我再问问。”以森跟他们说小姑丈本来也有活要介绍给爸爸的,不过给拒绝了。
君礼倾穿着高领毛衣,讲道,“N市今年的发展略受限,各大公司忽然冒头相互竞争,我爸说估计短时间内难以恢复。”
以森听得也心很忐忑,一面担心爸爸,一面又无奈,“我爸说我小妹做了个梦,在他去N市的第九年,N市发展会变好起来,所以他想熬一熬,不想叫我小妹失望。”
接着又迅速打来一段。“好吧,我也觉得爸这样略傻,不过没办法哩,谁叫在我家除了我妈外,我小妹是第二大。”一个耸肩的表情。
不过以森不知道的是他说了这段话后,电脑屏幕对面的二少年就着电脑搜起N市建筑相关的事,并潜水进了贴吧里去,最后在熬夜收集了种种资料后,他发给以森一份,一份发给君爸爸。
君爸爸最近苦恼的早上都发现头顶长出了根白发,因为N市在建筑发达了几年后忽然又如高塔迸裂的惨的一塌糊涂,他正在考虑手里的工程要不要开始。
千来方米再算上楼层工程,时间预算是三年,他怕做着做着,忽然半路因为各种原因要停留的话,那到时损失估计起码得以成亿计算。
可耽误三年的时间——
谁也不知道三年后是怎么样的,为此,公司内部为这个争议不少还闹得大吵大闹,在他隐隐冒出想做的念头时,有两个经理以辞职威胁要挟。
也就是这个当口,君礼倾打电话来给父上问个安,打个招呼,“爸爸,我提前打电话来祝你平安夜快乐,给你和妈妈递了苹果,记得吃。”
君爸爸觉得自己脑袋顶的白发隐隐约约的跳了跳,这口气咋那么……
他说“知道了,我会和你妈说的,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君礼倾说医生不是每个星期都把报告传给了爸爸你么?
君爸爸:“是传了没错,但报告是报告,实际情况是实际情况。”
君礼倾,“好吧,我很好,医生说恢复情况挺好的。”
医生窗手插在白大褂里从他身后飘过,“某种程度上这么说是没错的……”前提是在忽略另一种情况的程度上而言。
祝福过后的君礼倾慢慢的将话题移到正事上,“爸爸,那个项目……你不是在犹豫实施不吗?”
君爸爸眉眼一跳的说是啊,你有什么建议?
君礼倾,“有啊,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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