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走后——
君爸爸觉得不大对啊。
君妈妈说,“是不大对。”
君爸爸,“这小子刚才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君妈妈,“怎么一说起以静的不好他就醒来了仇是多大啊?啊?你说什么呢?”
等待儿子回来之余,她茫然的向丈夫看去。
君爸爸说,“我们的儿子心事可从来没那么轻易的向人透露,可刚才,有问必答的,你不觉得不大对劲?”
叫他这么一说君妈妈忧愁的眉眼淡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困惑。
“你这么一说……”
“刚才罗姜说和以静有关的,阿礼他确实……”
反应有些不大对啊。
要是往常用他的口气说话的应该是傲娇别扭加否认才对,那么坦然的承认了那是他们的儿子吗?
君爸爸心里有了个猜测。
两个小时后。
君礼倾做完检查走了出来,和君繁罗姜三人在说着话。
医生说,“心脏的衰竭程度果然又加速了,不过照他先前的心理波动,当下也不适合手术,需要延迟段时间,等务必确定他的情绪能够做到对任何经受刺激的事不说波澜不惊,但绝对务必的不能受到太大的刺激起太大的波动才好。”
儿子再度死里逃生。
可君妈妈觉得——
这么下去吧,不是儿子的小心脏先衰竭,而是他们做父母的小心脏先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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