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炸了还要再继续嚷,结果手机被人夺走,他扭头一看,要抢,“你干嘛!”
君礼倾合上手机的盖子后丢到沙发说,“我怕你这脾气上头再这么说下去会叫你家人把你从家族词谱里除名。”
罗姜说你再说什么鬼笑话,然而一想到一年多前自己离家出走的原因又觉得这特么的就不是个笑话。
他有些灰头土脸的。
然后的,他跟君礼倾惨兮兮不知是刺还是讽嘲的说。
“我说,一个八杆子隔不着的亲戚就能让我二伯母放任由他们利用名头出手帮忙,那你说,就你那暮家妹妹和沈红家那些恩怨,一旦沈红要我二伯母也插手,她们家还能得了好去?”
君礼倾说,“虽然这么说有些打击你,不过感觉做这事的你的家人蠢透了。”
罗姜想反驳,可偏偏这一刹那他只想赞同大坏胚子,他爸妈真不知道是让什么鬼撞坏了脑袋,帮沈家就算了,二伯母还和沈家结亲。
然后的,他抹抹脸的说君礼倾,“你不会想让你家也插手吧。”
君礼倾说不,口气怪淡怪嚣张的,“我不是你,这么一点小事还要劳动我爸妈。”
他自己就可以解决,暮小静也可以自己解决的。
而且,如今他在国外,手再长,也不可能瞬间伸到国内去,而且即便可以伸手到,他如今的身体和能力,不借着家里也没办法保护一个人。
君礼倾不禁低头陷入思索。
罗姜被他打击的灰头土脸可是却无力反驳,至于他说的暮小静也可以自己解决那句话,他嗤笑一声,想说他你以为这世上谁人都是你,有你那个脑子。
但是却连嘲笑的力气都没了,他陷入了茫然——尤其是母亲最后那句,你是罗家的孩子,不是君家的孩子。
是罗家的孩子所以不管罗家做什么都得站到罗家的队伍上哪怕自己觉得是错的?他才不!
国内,郑三姨的铺子最近出了些许的麻烦,两年的时间靠着大方的口碑和行事作风她把铺子开的红红火火,可就这当口,房东忽然要收回铺子,说有人出了更高的价格租下这铺子。
那价格是双倍,这让郑三姨原本想着出高些价格继续租下这铺子的念头也不得不打消,和暮妈妈另外找寻了间熟人的铺子,租下,把东西挪搬过去。
以键也去帮了忙,也给小妹带来了些消息。
三姨的铺子并没有因为迁移而有若影响生意,继续红红火火的,不过短暂时间内还没办法恢复到原先那样每个客人都留住,而原先那间被双倍租走的铺子也开了和三姨一样的店,多多少少影响了三姨的生意。
周末,以静回镇到三姨那去看,然后石头婶刚好也在,正在和三姨说到底影响了些生意,还不如和原先的房东商讨下。
郑三姨说原本她也这么想的,可那房东今儿能一声不和我商量的以双倍价格许给别人,改天就能以三倍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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