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对比,许清还真是不能再厚道的。
可是,梁四不死心的说,“我去向暮工头儿道歉,让我留下好不好?”
许清立即摇头说不好,他怕出人命。
梁四说,“暮工头他是讲道理的人,算我拜托你了!”
许清满眼你好傻好天真,“……是,可那是在除了他老婆孩子之事外的范围内讲道理,一扯上老婆孩子受欺负他就没道理可讲了,再退一万说了梁四,暮书墨是我兄弟,他老婆因为你家里人受了委屈,他能忍你,我却没办法忍,看你时时再眼前晃啊晃的,我怕我兄弟会想到他老婆受委屈食不下咽不下睡不着,知道了吗?”
作为一个大肚量的人,许清又请了梁四去吃了一顿,再给他安置了住的地方,付了钱,然后拍拍他的肩头让他好自为之了。
梁四知道是没办法挽回的了,几十岁的男人委屈的要死就跑去喝了酒,醉了酒再打电话回家给老婆。
他老婆听到他声音都是醉的,纳闷的问,“你今儿不用上工啊。”
梁四捂着脸呜咽的哭着说,“上什么工啊,老婆,我叫开除了,开除了啊!”
“什么!妈,阿四说他被开除了!”
电话那头换了梁老婆子听,梁四是家里最小的也是她最疼的小儿,赶紧问着“怎么回事啊。”
梁四呜呜呜的就委屈的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妈,你们不知道我在人暮书墨手下讨活儿吗?怎么就不知道看着大嫂些让她去找了暮嫂子的麻烦呢!看看,这下好了,你儿子我被人开除了,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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