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阿瑞姐出事了啊。
以静懒的理林舅母,开口说“我只是随意一猜而已,我家和林舅你们家毫无关系,你们会跑这里来找我,加上昨晚发生的事,除了阿瑞姐出事了,我想不到其他的而已,她出了什么事了?”昨天她是亲自把人送回去的,所以不可能是路上发生了什么,那只能是在家里发生了什么。
林大舅张口说,“那孩子,她……她昨天想不开割了手腕。”
割手腕?
那得多疼啊,阿瑞姐居然下得去手!以静莫名的觉得自己的手腕都一疼的,不过这二人会过来这里代表应该不严重或者救过来了:“那么,要我做什么?”
“去劝解阿瑞姐?可昨天她回去的时候基本还是好好的,也能说能笑,这么说导致她出事的原因因为是三婶,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去了恐怕也没用。”
林大舅满脸郁色的说,“是啊,那孩子平时看着温顺,可没想到性子这么倔,说割手腕就割手腕……哎,我们轮流劝了一晚上可她还是不肯开口说一句话,你三婶那都急死了。”
林舅母也跟着使劲点头,“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我那外甥女现在这样瞧着让人怪心疼的,你说多好的孩子,要是再想不开出点什么事可怎么事好。”她扒拉扒拉往危险的地方讲了去一边看着以静的脸色,想着到底才十六岁她都这么说了肯定会心软不忍心的,那她再接着提那事,她也会答应下来的吧?
可是不管她讲得多么口干舌燥,以静的表情始终不曾有变化的。
她没有心软是因为清楚像林舅母这种长辈所谓的心疼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真心疼的话就不该怂恿阿瑞姐到姚家的宴会上去,等现在出了事才来说心疼,那跟长江急流淹死人后想着给加盖有什么区别。
“林舅母,你省省口舌回去少喝杯茶水,直接说吧,要我做什么。”
林舅母暗骂一声这丫头嘴里不饶人的,不过有求于人,她也不好太霸道,只说,“你阿瑞姐现在这个样子实在让人放心不下,我们劝着也没效果,所以想着,能不能请那个……姚宵少爷过来与她说说话什么的,看看能让她重新振作起来不。”她心想,这么简单的要求,只是一个电话的事而已,再说阿晓丫头说那个姚宵好像中意暮以静,救人命的事她会答应的吧,那个姚宵也会来的吧?
“好啊。”以静眼一眨的答应下。
林大舅和林舅母的眼睛都亮起,“你答应了?”果然小孩子比较好说话!
“铃铃铃”是上课的铃声响起,以静点头说,“我有什么不答应的,林舅母你都说了,是救人的事了,不过那姚家的人可不好请,林大舅和林舅母你们过去的话,记得带个垫子,估计少不了跪着求人,我先回去上课了,希望你们有好消息。”
林舅母听着不对啊,手伸进铁门里虚抓了下,“等等……你等等。”
以静没等,回身走入操场,跑来两个小学妹抱着作业笑嘻嘻的问她,“以静姐,那门口的人是谁啊,你爸爸妈妈吗?”
以静同样对她们笑答,“不是啊,是亲戚的亲戚。”
初一的小学妹哦了一声的点头,“那个阿姨看着怪凶的,以静姐,你有空没,帮我解两道题吧。”
以静说,“好啊,什么题。”替小学妹解了题后她给阿瑞打了电话的,没人接,于是发了消息,等重新上课的时候那边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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