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农田那里接水不容易,得一捅水一捅水的搬,奶你受得了吗?”
越老越矫情,暮奶奶现在还没真正老呢动不动就开始喊这不舒服那走不动的,要她去浇水作田,能干才怪。
暮奶奶心塞的不行,“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比如让你大伯母和你妈妈帮忙啊。她使劲的暗示。
以静听她口气里充满了不甘,说有啊。
暮奶奶立即看她。
以静淡淡的讲:“奶若舍不得把地给别人种,那就给自家人种,比如大伯母,比如我妈,然后再按照每年产出比例分给爷爷奶奶你们俩老,虽说菜这东西不咋值钱,可一日三餐****都要,再不值钱也经不起耗情份,为了几点钱耗了情份日后还可能吵即,那太不划算,清着帐来算也不错……”
暮奶奶听她一口一个帐算的那么清楚,可转念一想,都是一家子人到时候还能真算的那么清楚吗?
正要答应下。
以静又话锋一转,“我只是举例子而已,我妈这边是不参与的。”
暮奶奶一蒙,“为啥啊。”她还就图老二媳妇好说话呢。
以静理所当然的说,“我和我大哥二哥现在都大了,我爸也能赚钱,我妈辛苦了十多年,现在该是享福的时候,我家也不缺吃喝那点菜,不舍得她去劳作,所以我妈肯定是不会做的,大伯母你呢?”
暮大伯母心里很是羡慕二弟妹养得这三个孩子……
尤其以静,处处为自己妈着想多贴心啊,不过好在她家孩子也不差。
这么一想,她琢磨着闲着也是闲着真要种了菜能归自己每天闲着没事去种几个菜也不错,加上以静已经把帐清算在前,她的性格的话是打死也不会吃了亏去的,于是点头说,“妈你要同意按照静静说的来,那我就去种,若不成,我也不想平白干着便宜了白眼狼家。”这白眼狼自是指三房。
暮奶奶听得老三被骂白烟狼一家有些不舒服,“都是一家人,现在老三住市里日后你和老大孩子有什么事去市里打个招呼,他们也能帮上忙啊。”
暮大伯母直接开启冷嘲热讽道,“妈,你这话跟别人说说,也就别人能信,跟我说,同住屋檐下十几年的人谁不知道谁啊,你要是现在能指出三房这些年来什么时候帮过我大房一件事,那这田我就能白白的去给你种,种出来的你爱送谁送谁。”
暮奶奶立即张嘴想说……
可话到喉咙她吃惊发现,她真的说不出一件三房帮上大房的事。
怎么会没有呢?老三那么出息不应该的啊。
可她绞尽脑汁的想,发现别说大房没有,二房,老四一家都是没有的。
反倒是其他几家帮衬了三房不少。
她顿时重新的闭上了嘴巴。
暮大伯母从来不懂眼力见为何物,见婆婆不吭声了,又说,“妈,你咋不说话了啊,我还等着听呢。”
暮奶奶支支吾吾了几声的。
最后还是暮爷爷脸色不大好看地开口作主,“这田,老大家的你拿去种吧,至于种出来的就照以静说的,寻常你愿意送点就送点,不愿意也没事,我和你妈不缺那点子菜。”
以静丫头说的没错。
不能让老婆子那破个性平白为了占点便宜而坏了情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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