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暮三婶那边见其他人都收到了,只独了自己一家没有,这次连孩子都没有,心里头不由暗恨二房不给脸。
尤其是想到刚才那些巴结着二房的人。
她不由冷嘲热讽的说“这工程还没接到手就开始招人收礼,也不怕到时候被打脸,真以为自己在N市干的好到哪都能干的好了。”
阿瑞忍着不悦说“妈,这事是你错和舅母错在先。”
暮三婶立即火大的用手戳她太阳穴说“死丫头,到底我是你妈还是郑淑吟是你妈。”
阿瑞负气道“有时候我可真希望二伯母是我妈。”讲着甩手走在前头。
暮三婶见女儿也发了火这才有点后悔了,赶紧快步的追上去。
在镇里丢了这么大的脸,她们自是没脸在老宅过夜的,连夜赶回市里。
再打电话跟丈夫抱怨这个事。
“二哥也太天真了,咱家乡那么个小地方哪有什么行情啊。”
“这么说他是接不到活的吧?”暮三婶想像着暮书墨到处跑到处接不到活的样子就觉得出了口恶气。
“恩,咱家那小地方,有能力的人哪个留在了那里,还不都往G省N市跑。”暮三讲的头头是道的让暮三婶听起来就跟那么回事似的,然后安了心等看二房出丑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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