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冬把那天他爸和欢子的爸爸说的话告诉了她。
大致就是罗家的局势有点微妙,感觉像是幕后有人操作想玩死罗家一样:“学妹你和罗家有了什么牵扯,能脱身不?”
以静看了眼驾驶座的罗姜,回了个:“能。”字。
“不过现在抽身有人估计得去跳楼,我再观望观望。”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给我和欢子打电话。”
“好。”
以静又查了下罗家近来的新闻,发现罗家近来股票连续持续下跌,而且还在一个继续的过程里,可根据以往新闻纪录,一个企业的高层忽然换人确实会引起波动,可这个波动会在持续一个时间段后稳住,因为企业不可能看着股票持续下跌必定会进行措施何况罗家如今的局势没那么糟糕,但……股市显示的罗家股票却是呈现一个直线下滑的现象。
她脑海里蓦地闪出:暴风雨前的宁静。
“学长,帮我问下你爸爸,如果一个企业在面临重大抉择的时候破产背负上债务亦或者更严重的情况下,最大的受累者会是谁。”
真冬效率相当高,很快的就回给了她一个答案。
以静看到答案,心头一凛,目光往驾驶座跑了下,却发现那里已经空了。
“咔”的一声,车门被拉开。
罗姜站在外头奇怪的看着她;“你傻愣着干什么?”
以静迅速的恢复镇定,把手机屏幕关了,收起来说“没什么,查查附近都有什么好吃的地方。”
罗姜伸手给她保持还算绅士的态度带她下车,一边说“我这边为了挣个不喜欢的虚位要死要活的,你却在这想着吃美食,有时候也是真T的羡慕你。”
以静拒绝了她的绅士,自己双脚着地的下车,然后道“其实我觉得责任和付出是相应的,而你……这些年离家出走也没享受到你家给你带来的相应享受现在这一切其实是你可以不用承受的你完全可以放开手拍拍屁股滚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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