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冬一脸无奈。
以静很想告诉学姐,那是因为学长不想看到你给别的男生按啊,所以宁可自己上去‘受苦’啊。
“走吧走吧,先离开这里。”真冬说道。
“恩。”以静答应着,然后想起什么,让学长学姐等下,自己回头找到那个受伤的小记者身边,问她有笔吗?
小记者忙点头给她笔和纸。
以静道了谢,写了个号码给她;“上面的是人民医院骨外科医生的电话,医术不错,人也不错你可以去给他看看,下面是我的号码,骨头要是有什么问题需要报销医药费的话,你来找我。”
“不,不用……”小记者忙忙的说“又不是你害我摔倒的,而且你还扶了我。”
“你就当我乐于助人吧,刚才我走出电梯的时候,你离我明明靠的很近,却把话简拿的保持着距离没直我面前凑。”虽然这本就是记者的职业道德范围,可是以静还是很谢谢这小记者让她看到了一丝善念。
小记者没想到这些细节以静竟然都记得,张了张嘴巴的,最后点点头。
以静又向她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再与保安和暮曾道了一声,才同真冬和欢子离开,公司门口的台阶下停了一辆法拉利。
众多同一时间出来的记者看到有些吃惊。
“那两个又是谁,居然开豪车。”
“那个嚣张的暮以静喊学长学姐,那应该没成年或者刚成年,有驾照吗他们,借的吧!”说话的是先头被丢了话简又拿不到独家采访的男记者。
“就算借的,谁家的法拉利随便能借人啊,出事要担责任的好吗,也是他们的本事,哎,你就别怨了,话简被丢了要我说也是你活该,人小姑娘没打你一顿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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