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趁着股票呈现下跌的状态有人在背后偷偷的收集股份,而且已经有百分之十三点多,他手里总共也才百分二十多,也就是说要是他再发现晚点,整个郎氏都可能要移主了,他既觉得这口气够憋又庆幸自己发现的及时,然后的,拿起了电话连线了韩字枫。
G省君礼倾正远程听着N市那边的会议提及冬季与秋季相比宝能的业务以及客流和销售额,然后的,屏幕一切,韩字枫告诉他,郎轩要与他通话:“接吗?”
君礼倾手里的笔转了两圈,随意的点头。
于是韩字枫那边切成视频连线。
郎轩的脸便放大出现在了屏幕上,缓缓的开口;“君侄心情不错。”
君礼倾观了观他,认真并且气死人不尝命的说,“是,不过与我相比郎总似乎心情很糟糕,头上的白发都多了。”
郎轩脸一沉,混了一生却载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手里,他头上的白发能不多吗?!
如果载在君大手里,他还不至于这么恼火。
他阴深深的说“君侄年少轻狂真是令人羡慕,可年轻人做事还是有点分寸好,狮子大张口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妙,你手里已经有了一个宝能,还意图再夺走郎氏?明人不做暗事,可别否认暗中收集股份的人是你。”
君礼倾沉默了一秒。
郎轩以为他被自己说中,正觉出一口恶气,讲道,“论辈分,我怎么着也是你的长辈,在房地产这么大块肥肉面前你父亲都不敢一口吞,你年纪轻却妄图这样做是会反噬的,身为年轻人,还是听长辈一句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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