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觉得阿晓这辈子不可能拥有啊,万一她中了五百万彩票什么的呢。”
“因为暮晓没有君礼倾保护着。”
以静发现,有理有据无以反驳。
然后这天晚上以静做了个梦,梦里是在过年,然后在一块空地上放烟花,君二伯伯抱着一大箱子烟花来给他们放,然后有人帮她把烟花点上一边嫌她笨一边教她拿,那个孩子的脸却一团迷雾,可这傲娇以及清冷的声线分明就是缩小版的君礼倾。
就在她还要再努力努力的看清时就被吵醒了,原来是二哥回来了,大哥因为有事所以要延迟回来的时间
临近年关的……
暮爸爸有许多的应酬作为儿女,以静和以键作为儿女也被暮爸爸带着出去走动,照暮妈妈的话来说,没机会就算了,有机会的话带着多出去见见世面学学人情世俗,倒也不是不能保证一辈子被保护在室内,可保护过头了将来碰上了什么事,就成那娇脆的花朵只淋一点雨就凋谢了。
以静和以键明显都不想成为这样的花朵于是跟着爸爸四处奔波,好在暮爸爸结交的人也都是靠谱的人人品有保障个别爱劝酒的也都有暮爸爸帮着喝了,他俩只要看着喝橙汁就好。
回了头以键悄悄的同以静感叹的说“小妹我觉得咱爸变了。”
以静鄙视他的说“二哥你才知道吗?咱爸变的老有担当了。”
以键一脸吃惊,“我不是说这个啊。”
以静:“?”那你说啥。
以键表示我是想说以前咱爸就怕老婆,现在更怕老婆了。
“你看他喝一杯酒都得先跟咱妈报告,还不敢撒谎,是不是很怕老婆啊,哎,我以后一定不要和咱爸一样,好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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