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出邓夫人的院子,邓岸迁才松了口气。
这家里,就属邓夫人最心疼自己,也最心软,只有她才有可能站在自己这边。搞定了邓夫人,才有希望搞定邓将军和邓老夫人啊。
果然邓老夫人就强烈不赞同,还训斥邓夫人,不爱惜邓岸迁,眼睁睁看着他娶个不上台面还是昏迷不醒的女人,把邓夫人骂得不行。
邓夫人郁闷得不行,那次皇后召见的内容还传了出来,贵妇圈里都在说着邓家自家里闹意见,娶个媳妇意见不统一,还闹到御前了,一时间都成了笑话。邓夫人都不敢出去交际,在家里又被邓老夫人训斥,而邓将军远在边疆,去了信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剩下几个媳妇更是夹着尾巴,哪边都不敢惹。
邓夫人憋屈得都不行了。
正当邓家为了婚约之事闹得不可开交时,宋夏娘醒了。
当她睁开眼时,正坐在一旁打盹的喜儿吓了一大跳,差点跌坐到地上。
“小,小,小姐,您,您,您醒了?”
喜儿惊讶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宋夏娘艰难的转着头,看向她,“怎么了?我这是在哪里?”
听到宋夏娘说话,喜儿确定自家主子是真的醒过来了,彻底从惊讶转为了惊喜,“小姐!您终于醒了啊!”说完就扑到床边,眼泪哗啦啦就流了出来。
宋夏娘无语,这丫头,就不能等回答完问题再哭么?
喜儿这一哭,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宋夏娘自己打量着屋里的陈设。
只见这是一间不大的卧室,但是桌椅,床塌的材质应该都是不菲的木材,还有挂着的桌布和床帘,花案繁复,制作精美,想来也是上乘的木质。
还有墙上挂着的画,一看便知是真迹。
到底是何人家,能把客房都布置得如此奢华?
宋夏娘实在想不出,在京城宋家能有这样的来往人家。
而且,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呢?又怎么听得喜儿说的,自己睡了很久?
宋夏娘刚醒过来,脑子还很混沌,想了片刻就脑袋疼了。只得推了推还在哭泣的喜儿问道:“喜儿,你先别哭,你告诉我,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喜儿抽泣着勉强止了眼泪,哽咽着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说。
宋夏娘越听越惊讶,居然是康郡王出手救了自己?
那个面瘫的,冷冰冰的王爷,一心想要自己做药人的怪人。
不会这次趁机把自己扣下来当药人吧?
宋夏娘越想越害怕,忙吩咐喜儿叫人传话给宋春娘,接自己出去。
喜儿支支吾吾,“小姐,奴婢,奴婢出不了王府,要传话给大小姐还得另找别人。”
“出不去?为何?”
“因为,当时让奴婢进来就是为了伺候小姐您,至于其他事情,都不是奴婢要做的。奴婢不瞒小姐,就是这院子的门,奴婢都没出去……”
言下之意,她们主仆就被扣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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