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即便是她想将天捅个窟窿,他也能立刻为她找来通天棍!
若是慕青冉知道夜倾辰心中所想,只怕一定会又被他感动的任他为所欲为,而其他人若是知道夜倾辰心中所想的话,想来也就不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了。
“静观其变!”如今不过是沈灵均自己折腾,背后之人还未出来,她却是也不急。
“嗯,左右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慕青冉:“……”
他们方才说的内容不是很严肃正经的吗?!
怎地他又这样一面正经的说着流里流气的话,更何况墨刈还在一旁呢!
见他家王爷又开始旁若无人的调戏王妃,墨刈神色不变的转身离开。
想到方才王妃所言,墨刈的神色不禁变得愈加的冰冷,如果不是王妃留着那人尚有用处,他一定会一剑杀了他!
紫鸢今日回到房中的时候,明显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哪里不对劲儿又一时说不上来,她慢慢退回外间,又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方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桌案上放着一个小箱子,她貌似没有这样的一个物件,晨起离开房间的时候也并未见到,难道有人来过她的屋子?!
仔细看了看,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紫鸢最终一番斟酌还是决定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物。
不想打开箱盖的瞬间,整个人如同石化一般,当即愣在了那里!
金子!
满箱子都是金灿灿的金元宝!
这难道是小姐赏赐她的吗?!
方才回神,紫鸢见箱盖上似乎还黏着什么东西,她取过来一看,是一个信封,里面……
银票!
厚厚的一沓子的银票!
她是在做梦吧……不然谁会这么好心,给她送来这么多的银钱。
忽然!
紫鸢的脑中灵光一闪,电光火石间,她的脑中闪过了一个身影,随即她不觉微微皱眉,会是他吗?
院中
墨音看着躺在树杈上,睁着眼呆愣愣望着天空的墨刈,不禁好奇道,“诶……兄弟,我说你不行啊,人家沈灵均都知道给紫鸢送个玉钗表明心迹,你这总是干看着不行动,怎么能把俏媳妇娶到手呢!”
哎……一个两个都这么不让他省心,墨潇也是笨的可以,陪流鸢练了那么久的武功,竟然差点没拜把子成了异姓兄妹,他也真是服了他了!
现在再看墨刈,还不如墨潇呢!
至少人家墨潇还能和流鸢搭上话,他倒好,就知道闷闷的在暗地里陪着,这有什么用啊,人家姑娘又不知道!
见墨音提到沈灵均,墨刈忽然转头瞪向他,眼中杀气四溢,吓得他赶紧住了口。
“我就是想帮帮你,你说咱们兄弟一场,我这不是看不惯你这么单相思嘛!”
见墨刈继续转回头去望着天空,墨音继续自顾自道,“想当年我追求醉逍遥的花魁时,那手段……”
“我有行动!”忽然,墨刈的声音冷冰冰的响起,在黑夜里,显得尤为寒气森森。
啥?!
有行动?!
就凭墨刈这个榆木脑袋,居然也开窍了?!
“说来听听,你做啥了?”不能怪墨音好奇,实在是墨刈居然都动了凡心,这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静……
“诶,别这么小气嘛,说出来我也好帮你参谋参谋啊!”
静……
“切!小气!”说完,墨音便一个纵身消失不见,他得把这个爆炸式的消息告诉墨潇,好好刺激他一下!
墨音走后,墨刈一个人继续安静的躺在树杈上,偶尔垂首看向树下的房间,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他今日去她的房间之时,见到了在桌上放着的一本医书,那是苏离留给她的那本,她还是没有忘记他是吗?
……
又过了几日,外面忽然都在传言,三皇子夜倾桓回来了!
夜倾君在王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高兴的不行,整个人直接从榻上蹦了下来,兴奋的围着慕青冉说这说那。
慕青冉本是想直接将夜倾君送回三皇子府上,可是想到夜倾桓他们方才回城,可能也有些事情要安顿,她便安抚夜倾君,还是等晚一点,他们都安顿好了,等他们过来接他。
而且……她也有些事情要问一下烟淼。
可谁知,这边还未高兴完,墨锦忽然神色匆匆的从外面进来,见到一旁的夜倾君,神色有些欲言又止。
“想来待会儿三殿下便会来接你,殿下不若先去与流鸢收拾下东西?”慕青冉自是见到了墨锦的神色,于是遍开口欲支走了夜倾君。
“嗯!”只要想到三哥回来了,让他做什么都行!
见夜倾君蹦蹦跳跳的与流鸢离开,墨锦方才开口说道,“启禀王妃,三殿下虽是平安回来了,只不过……”
“不过什么?”闻言,慕青冉不觉微微蹙眉,这事情只怕不像她们想的那么乐观。
“三殿下的腿在当日滚下山崖之后,不幸摔断了!”
摔断了?!
听闻墨锦的话,慕青冉不觉有些震惊,其实细想想也是,那么陡峭的山坡,没有发生什么性命之忧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是摔断了腿,只怕将来会不利于行,事情会变得有些麻烦呢!
这边众人还在担忧三皇子的腿会如何,可谁知他竟是命人将自己直接抬进宫中,向庆丰帝请旨要纳烟淼为妃。
此话一出,果然引得满朝皆惊!
堂堂一个皇子,竟是要娶一个江湖女子为妃,这成何体统!
不过也有不少老臣觉得,这一幕与当年何其相似!
庆丰帝自然是不会同意夜倾桓所请,直接给驳了回来。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无论是大皇子夜倾瑄和刚刚从惠远寺回来的六皇子夜倾昱竟是都纷纷进言,劝说庆丰帝同意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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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论语·子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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