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已经照顾你几天了,没有好好休息过,我怕她吃不消,让她回酒店休息了。”
我点点头,又向段思睿打听:“煊扬情况怎样?”
“煊扬伤情稳定下来了,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不过还是需要观察一段时间。”
听段思睿这么说,我的心放下大半。李家太后定会给煊扬请最好的专家治疗,只要煊扬挺过最初的危险期,他很快就会康复。我欣慰地笑笑,慢慢又陷入沉睡。
之后的几日,都是欣然和段思睿轮流来照顾我。其实我自我感觉恢复地不错,除了间歇会感觉头晕之外,我一切都已恢复到车祸之前的状态。但医生却抓着几项验血不合格指标不放,段思睿听了异常紧张,竟联合医生一起不让我出院。
欣然是请年假出来,她好好的一个假期愣是被莫名其妙折腾没了,只能先独自一人回北京。欣然走后,我在医院就愈发显得无聊。
我没想到的是,我在沉闷的病房里,一天之内竟然见到了两位不速之客。
九月的上海依然在秋老虎的控制下,热得压抑而狂躁。我只是呆呆地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忙碌的世界。我没有了手机,仿佛与世隔绝般,只能凭空想着妈妈及韩队他们知道我车祸后的反应。我这样,算不算工伤?有没有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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