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在记忆深处,还残存着对这艳丽张狂色彩的深深恐惧与痛恨,一缕哀伤与绝望袭上心间,渐成蔓延之势,最终化为利刃,直刺得我心头滴血、痛不欲生。
一双坚定有力的手抓住我的臂,瞬间驱散萦绕在我心中的阴霾,使我微微发颤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
煊扬的眼中满是关切,却苦于在人前无法表露,更不能开口相询,只能这么无奈地盯着我。
我也无法解释自己莫名其妙的失态,只能自嘲地笑笑,以微笑告诉煊扬我没事。然后,我才问:“您有什么吩咐?”在人前,我总对他尊称您。
煊扬松了手,用极低的声音说道:“马上要红毯仪式了,还不赶快换衣服化妆?礼服我已放在你房里,Lna已在你房里等你。快!”他说这番话时目不斜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他嘴唇在动。接着他才用正常说话方式说道:“婚礼仪式很快要开始,你去将我的墨镜取来。”
我领命而去,想来那副墨镜现在亦在我房里等着我。煊扬想得如此周到,竟还让他的御用化妆师亲自为我上妆。这次如果没有他为我准备,以我现在一身运动装,恐怕是无法出席婚礼了。
Lna是煊扬特意从台湾请来的资深造型师和化妆师,与我也算是熟稔。她见我进房,立即麻利地帮我将礼服穿上,迅速将我的长发盘起,梳了一个典雅的发型,再化了一个与衣服颜色相配的透明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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