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妈妈打了电话之后,终于还是昏昏沉沉地睡着,这次再没有人进入我的梦中,煊扬没有来,威武没有来,甚至连那个熟悉的陌生人也没有来。可是我却觉得十分难受,只感觉浑身都痛。我头疼欲裂,我四肢酸痛,我的心如同被万剑钻心般,更疼!我实在忍受不了,哭着醒来又哭着睡去。到最后,我都分不清我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着。
“水,我要喝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身体里快要喷出火来。
“嗯,情况不太好,我不跟你说了,清睿要喝水,我实在忙不过来招呼你,你要有空就过来搭把手。”耳边传来欣然的声音,下一秒,欣然亲切的面容便出现在我眼帘。
“清睿,你醒了!”欣然小心翼翼地扶我坐起,喂我喝了水,又让我躺好,“你正在发高烧,我已经喂你吃过退热药了,不过这热度还是没有退下来。思睿等下会过来,我看实在不行,咱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伸出手拉住欣然,摇着头有气无力道:“糖心,我不要去医院。这大过年的去医院,不吉利。”
欣然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迷信的一套!当然是身体要紧了!我给你熬了些粥,现在喂你吃点吧。”
其实我一点胃口都没有,但又不忍拂了欣然的意,毕竟她特意为我放弃休假,千里迢迢从巴黎赶回北京,还要马不停蹄地为我忙活到现在。我勉强吃了几口粥,欣然电话又响起,她气呼呼地放下碗去接电话,我却松了口气。
我闭上眼,斜躺在床上,听着欣然讲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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