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女孩就是从这儿进去的?”
“难道是咱们看花眼了?”
“不可能,三个人怎么可能同时看花眼?再说了,刚才你们也听见高频探测仪里的说话声了,幽灵发出的是高频声波,人耳听不到,只有高频探测仪能接收到,一定是幽灵!”
“没准儿高频探测仪接收到的是其他什么东西的干扰,听着恰巧像说话声呢?”
我们站在那道用白油漆刷着“101”的铁门前嘀咕着。人就是这样,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会想方设法的否定自己,其实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在作怪,人们从潜意识里往往都是不愿改变现状和接受新事物带给原有认知范围的冲击的,因此即便是亲耳听到、亲眼看到的,也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去否定,以至于最终连自己都无法分辨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是否就是事物本身真实的反应,比如f,即使有成千上万的目击报告,也不难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去否定,最终让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管他幽灵不幽灵的,咱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不是找幽灵,而是来查找那报纸上提示的人防工程101到底是什么意思。”
经过我一提醒,小胖和张萌也暂停了对幽灵的讨论,把注意力集中到这扇铁门上。
这个门也只有一扇,密封的也是非常严实,就好像嵌在墙里的一样,但它不像人防工程入口的那扇铁门,上面没有舵轮似地转轮,也没有那个门那么大。更像是一个防盗门的样子。
门的颜色是淡蓝色的,上面斑斑驳驳的,漆掉了很多,看样子年头不短了,那用白油漆刷的“101”三个数字几乎和门一样大。上面也有些掉漆,颜色也已经发黄,但在黑暗的环境中仍显得非常扎眼。
门缝上贴着一个封条,封条的纸张已显得非常老旧,上面的墨迹也变得有些模糊,但仍能清楚的辨认出上面所写的字迹。
我拿手电照了照封条。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我发觉这封条上的字迹竟然很像我自己的字体,也就是我自己平时开玩笑所谓的“向东体”,虽然封条上面是用毛笔书写的,但字型、收笔、横竖撇捺都是那么的熟悉。同我使用钢笔的写法简直一模一样。
我并没有把我的发现告诉小胖和张萌,我不想把这件事情弄得更复杂。之前我已经在多个地方多次遇到过这个奇怪的现象,我能得到的结论便是肯定有一些和我长相、姓名、习惯都一模一样的人,而至少他们其中的一些已经死去,我曾经试探的问过我的父母,虽然从他们那里没有得到任何蛛丝马迹,但可以肯定的是,从这些人的生活年代看。不可能是我的同胞兄弟,在此前也与我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这些人好像都是从我接触到玉佛而被卷入此前一系列奇特经历后突然冒出来的。这些人让我毛骨悚然,但也不断促使着我去寻找事情的真相。
“卧操,这字写的真他妈难看。”小胖用手电照着封条上的字说。
我尴尬的笑了笑。
“这字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张萌好像看出了一些端倪,但一时没想出什么究竟。
“好像写的是‘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委会封’”小胖说道。(注:因特殊原因,此处隐去真实名称)
“嗯。看样子很久没人打开过这扇门了,不知道为什么把它封起来?里面究竟有什么?那报纸上的人为什么要让我到这儿来?”我疑惑的说道。
“奶奶个熊的。管他呢,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小胖可不管那么多。
“里面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那幽灵……”张萌说到刚才所见所闻的仍心有余悸。
“没事。有我胖爷在,鬼神见到都得让路,既然来了,不进去岂不可惜。”
“小胖说的没错,咱们这趟来就是要弄个究竟,不进去不就白来了吗?”我说道。
张萌见我和小胖坚持要进这扇门,也就没再说什么。
小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喷壶,往那封条上喷了些液体,然后用手轻轻一揭,就把封条完整的揭了下来。
我和张萌感到很惊奇,不知道小胖喷的什么,我用鼻子闻了闻,一股酸味。
“醋?”张萌问道。
“没错,是白醋”,小胖见我和张萌有些迷惑,解释道:“这也是私家侦探必备的用具,有时想要拿到一些东西的时侯常会碰到封条什么的,要想完整的揭掉封条而不破坏就得用到白醋,因为胶水类的东西大多都是碱性的,用醋一喷就给中和了,很容易揭开。”
我和张萌听完都暗自佩服。
但小胖揭开封条后看了看这门的锁却有些犯愁,原来这个门上面的锁比较特别,它不是常见的那种按锁,而是嵌在门里的一种机械密码锁,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能用这种锁是相当奢侈的,这更激起了我们的好奇心,但问题是虽然这种机械密码锁非常原始,密码也只有四位,但要想解开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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