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骂人的话音未落,又是一记皮带。又厚又宽的皮带,打在屁股上,由于力量太大,已经不是清脆的啪,而是沉闷的皮革撞击声音。
牛悦花身体一下子挺得笔直,嘴巴张开成一个不算大的字形,眼睛瞪圆,因为太疼,脑门上出了一排汗珠子,妆容都花了。
“知道错了吗?”赵泽君第三次举起皮带,语气不变,继续问。
“……我草……”
嘭……又是一下。
……
酒吧里响起频率稳定的皮带鞭打声音,一开始两下,赵泽君还会问牛悦花,知不知道错,到了第三下之后,赵泽君已经不问了,沉默的一皮带接着一皮带抽。
牛悦花一开始还能咬着牙破口大骂,没几下,骂声就变成了哭声和凄厉的嚎叫声:皮带落下的时候是嚎叫,皮带扬起和停顿的时候,是嚎啕大哭。
十几皮带下去,嗓子都叫哑了。
酒吧里一片死寂,凄惨的哭喊声之中,皮带以恒定的频率抽打着,每一下,就让人心头一震。
牛悦花穿着的牛仔裤后面,浮现出一片暗红色的水渍,屁股真的已经被打烂了。
孔慧拉了拉赵泽君的袖子,摇摇头。再这么打下去,真可以打死人的。
“你放心,石头8岁的时候挨得那一顿,比这个狠多了,就这几下,还打不死人。最多以后走路有点跛腿……”
赵泽君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件毫不相关的事,嘴里说着,手上却丝毫没有停顿,又一次举起了皮带。
皮带还未落下,牛悦花终于扛不住了,带着哭音嚎起来:“我错了!我错了!”
赵泽君握着皮带的手停顿在半空,问:“错哪了?”
“我……我错了还不行吗?!”牛悦花又气又疼,哭着说。
嘭……又是一下。
“啊……”
“错哪了?”赵泽君又一次抬起皮带。
这下牛悦花哪里还敢嘴倔,连珠炮一样哑着嗓子嚎:“我……我不该骂人!不该赌钱!不该打保安!”
“骂人,打人,赌钱……这些嘛,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赵泽君点点头,“你爸病了,你还在外面惹是生非,给家里找麻烦,这才是问题。”
“我……我知道了,赵哥,你别打了……”牛悦花有气无力的说。
“你叫我什么?”赵泽君问。
牛悦花咬了咬牙,低声说:“赵叔……”
“嗯。今天我替你爸教训你一顿,省得你将来惹出不可收拾的大祸来。”
赵泽君随手把皮带松开,重新系在腰上,对保安队长说:“把她送医院,另外几个人,全部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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