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钦个灵虚聊了一会儿,就问道:“不知道长今日拜访,可是有事?”
灵虚顿了一下,说:“确实有事。”
宋之钦有些惊讶:“不知道道长说的是什么事?如果有宋某能够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灵虚笑了一下,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问宋施主一句,这几年间,家中是否常有血光之灾?”
宋之钦一顿,皱起了眉头。
要说血光之灾,四年前,夏吟秋惨死,一年之前,剪秋母子又被火烧死。
这件年间,宋家确实血光之灾不断。
宋之钦点点头,说:“道长这样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灵虚没有回答,只是又问:“府上死的人,是否都是冤死?”
冤死,当然怨,都是不明不白被魏若水陷害,怎么会不冤!
想到这里,宋之钦不禁有些愤恨地望向魏若水。
魏若水却丝毫不为所惧,在她心里,那两个贱人,根本就不冤枉!
她们该死,而且死有余辜!
灵虚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对事情已经掌握了大半,只是叹了口气说:“宋施主,依我看,宋宅内阴魂不散,怨气不化,乃是大凶之兆,而你现在阴气围绕,阳气虚浮,恐怕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
宋之钦闻言心里一惊,道长说的额阴气围绕,他根本就没有感觉,这段时间,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怎么会突然命不久矣!
想到这里,宋之钦也有些疑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请道长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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