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沫的脸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尤其是听到这话后,她的手指深深掐着他的肩膀,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
容泽却不退缩,低头咬住她的耳珠,亦是在下一刻发力:“顾沫,你这辈子,就算死,也只能是我容家的人。”
他这声音,咬牙切齿一般,明明该是爱人间的宣誓,可愣是从他口中变成了生死敌人般的愤恨。
他甚至不给她回应的机会,直接堵上了她的唇。
顾沫一直都知道,她抗拒不了容泽,容泽的身体就像是药,是一种苦涩的剧毒的药,可这种药却恍似又有魔力,让她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
她觉得自己恍似一叶小舟在大风大浪中荡漾。
她无知无觉的沉醉……
她无知无觉的攀上了他的腰,似要用尽自己余生所有力气与他融为一体。
她甚至,紧咬的牙齿也渐渐松动着,漏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哪怕这药让她浑身都在发苦,哪怕苦的她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可依旧甘之如饴。
她仰头,咬在他脖颈处,腥咸的血味弥漫在她口腔里,她无知无觉的满脸泪水。
“为什么?”她大叫:“为什么?”
为什么那天法庭上的证人是他,为什么他从来不曾探监。
三年!
她在牢狱里待了三年。
就像是一只发霉了的死老鼠。
没有人来看望她,更没有人帮她送所需日用品,她在里面,每一天都活的那么艰难,每天都那么绝望。
甚至有一度,她想死。
可,不甘心。
明明他说会想办法让她尽快出去,明明他说会每次都去看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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