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的熟睡,白晓洛忍不住低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小声的说道:“睡吧,我一直陪着你。”
随后,白晓洛轻轻脱掉了男人的西装和鞋子,然后将他身上的被子盖上,钻进了被窝里,躺在他身边,乖巧的像一只小白兔一样。
……
白晓洛睡了美美的一觉,她睡得很香,躺在男人怀里。
左均衡一直搂着她,即便在睡梦中也不曾放手。
白晓洛感觉到了久违的幸福,她感觉到了左均衡对她真的很好。
这种好,发自本能和内心,不是敷衍。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要栽在这个男人手上了。
白晓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且现在好像是半夜。
因为外面格外安静。
白晓洛伸手打开了床头灯,屋子里也亮了起来,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男人。
左均衡睡得很沉,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白晓洛撇撇嘴,这男人怎么这么能睡呀?比她还能睡。
白晓洛以为自己醒来的时候,这男人正看着她她,温柔的眼神,真柔情的盯着她,仿佛要给她所有的那种,然后跟她说甜蜜的情话。
她都已经想好这些了,可没想到到最后自己先醒来,男人还在睡着。
不过白晓洛也不介意这些,或许是这男人这些天真的累了,为了担心她的事情。
所以她愿意一直陪着左均衡好好睡一觉。
白晓洛静静的躺在他旁边,不再靠在他怀里,一直睁着眼睛看着男人。
“左均衡啊左均衡,你说,我们两个算不算是冤家呢?”
算起来,她跟左均衡第一次见面好像还是在牢里呢,左均衡控告他。
当时这个男人十分冷酷,还要让他牢底坐穿,好在最后钟若城不跟她计较了,否则左均衡的手段一定会让她出不了牢的。
他们两个算是不吵不相识吗?
白晓洛回忆着自己跟左均衡认识以来到现在所有的事情,有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其中各种滋味纠结在一起,这样才最完美,不是吗?
白晓洛静静地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左均衡,你真好?”
白晓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触上男人英俊的容颜,想要抚摸着。
可是当手触上她脸上的肌肤时,瞬间,白晓洛像是被一股灼烫感刺痛触电般的缩回了手。
“左均衡,你怎么了?”白晓洛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里被烫的发疼。
是左均衡身上的温度。
她立刻伸手往他额头上摸去,往他的脸上摸去,伸入他的衣服里,这男人身上烫得可怕。
“左均衡,你发烧了。”
这男人发烧了,而且烧的厉害,现在似乎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白晓洛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她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
也不知道左均衡烧了多久了,要是她早点醒来就好了。
白晓洛急得哭了起来,她也不敢耽误,立刻打电话交了急救电话。
……
白晓洛靠在急救室的墙上,早已经哭红了眼睛。
她很怪自己,责备自己,她痛恨自己,如果左均衡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若不是自己的话,左均衡也不会受伤,不会因为她的事而担心急出病来。
白晓洛红着眼睛,一直等待着,左均衡已经进去三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她很担心左均衡,如果这男人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要活了。
不知不觉中,她发现她爱这个男人竟然已经到了如此刻骨铭心的地步。
不知又过了多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度年一样,格外的煎熬。
白晓洛几乎要崩溃,终于,急救室的门被推开,医生从里面走了进来。
白晓洛立刻冲了上去抓住了医生的手臂,“医生,他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
医生说:“白小姐,你放心吧,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白晓洛听到男人没事了,松了一口气。
不过想到左均衡病了,她心里还是如此疼痛。
随后左均衡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他刚急救完还在昏迷着,意识不清醒。
白晓洛立刻冲上前握住了他的手,“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男人虽然昏迷着,但似乎听到了白晓洛的话,有心电感应似的手指动了动。
但是在这样混乱的场景中,再加上病床急速的在外面病房里推,所以白晓洛并没有感觉到。
她紧紧握着左均衡的手,将他送进了病房。
白晓洛一直都在病房里陪着昏迷不醒的左均衡。
…………
等左均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
他轻轻抬了抬自己疲惫的手,有些懊恼自己的体力。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发生过什么事情,而白晓洛一直在他耳边哭,求他不要有事。
想到这里,左均衡的心突然一阵钝痛,他的手突然碰到一只软软的东西,转过头一看,白晓洛正在病床前,已经睡着了。
左均衡一阵心疼,这女人居然能在这里睡着,她是陪了她多久?
他艰难的抬起自己无意的手,轻轻抚摸着女人柔软的头发,嘴里喃喃道:“晓洛,对不起。”
他不想让这个女人担心的,可是他这身体还是这么不争气。
女人似乎感觉头上被触摸,被他的小动作给惊醒了。
随后,渐渐的抬起头看到了男人。
见男人已经醒来,她一阵惊喜,“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
左均衡无力无力一笑,脸色有些苍白,“晓洛,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别说什么对不起的,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白晓洛有些气恼,这个男人现在身体都成这样了,还跟她说对不起,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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