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是没有大小的,心有多大江湖就有多大,你走到哪里都是江湖。但是京城就只有这么大,恰恰就是这么巧,刘晟翀通过这双有神的眼睛就敢断定昨天晚上他遇见的另一个贼就是眼前的这个龙凤凰。另外从他对昨晚事件的了解程度,关注程度就能看出这个龙凤凰对那封信还是不死心。“哦?客官你所说的东西在下并不是很明白。”龙凤凰装出一副无辜可怜又若无其事的样子。
“龙公子别再演戏了,你我都是聪明人,何必耍这些戏弄小孩子的把戏呢?”
“哈哈哈。”龙凤凰大笑起来,似乎是在肯定刘晟翀的推断。“你还真的是不简单,说吧你是怎么看出我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人的?”
“你也应该知道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户部尚书金濂大人的公子,早上我已经在金大人那里得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被宫中的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但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却对昨晚发生的事了解得一清二楚,而且还在京城内还为张贴的由锦衣卫发布的通缉令,这些足以见得这家店背后的势力靠山有多么的庞大。然而我也刚刚得知这家店的幕后老板恰恰是你,所以我刚才所说的也合情合理。如果说之前的只是推测,那么你昨天晚上暴露的贪婪恰恰印证了这场大会你的目的。最明显的还是你的这把扇子,在你身后。”
龙凤凰很淡定的从身后拿出了他那把精致的扇子,放在桌子顺手边的位置,发出了金属与木头接触时的低沉的闷响。为了表示对龙凤凰这个对手的尊重,刘晟翀把自己的剑放在了和铁扇相对的位置。“你还真是个令人满意的对手啊。”龙凤凰对刘晟翀的解释很满意,“你已经让我知道你对我了解多少,现在你也来听听我对你了解多少吧。”
刘晟翀心里一惊,本来他还以为可以大胆的无忧无虑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但是事实并不是如此,龙凤凰调查过他。以龙凤凰的势力,人脉资源,对他的调查绝对不可能仅仅从昨天他回京城开始。一旦被龙凤凰了解了自己的底细,自己以后干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是敌是友尚不能断定。“刘晟翀,侍讲学士刘球次子,长子刘熠昆目前在兵部于谦手下任职。六年前,锦衣卫马顺奉司礼监王振之命抓捕刘球,并在诏狱之中杀害。这个时候你已经不在京城,我们只知道你有一个教你剑法的老师,其他的不得而知。直到昨天你都没有再出现在京城,先去户部尚书府,再到兵部,夜闯皇宫。今天你就来到了这里。我说的可对?”龙凤凰自信的看着刘晟翀,刘晟翀故作镇定的表情让他无比的确定这份情报的可靠性。刘晟翀心里清楚,自己的行踪迟早都会暴露。京城里的东厂,锦衣卫对情报的刺探简直是无孔不入。但是龙家在情报方面也做的如此出色,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内把他的底细查探得清清楚。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龙家还真的是厉害,我真的是五体投地。”刘晟翀并没有意识到龙凤凰的疏漏。
“不过再精细的调查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唯一我们不知道的事你的剑法是跟谁学的,去调查这件事的人全都死了,无一人生还。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放弃了追究你师父是谁。”龙凤凰无奈的摇摇头。“你知道的这么多一定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告诉我。”刘晟翀从之前的轻松立刻变的冰冷。每当提到这个话题上是,他都觉得非常愤怒。叔父和哥哥明明知道却并不想告诉他,刘晟翀十分的耿耿于怀。所以此时的龙凤凰即便是敌人,他也愿意和他交换情报。
“原来你连你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你还报仇个什么劲儿啊。你想知道很简单,把你师父是谁告诉我,还有我要你昨天晚上偷到的东西。”龙凤凰斩钉截铁的告诉刘晟翀自己的要求。刘晟翀思虑再三,“我可以告诉你我师父是谁,但是我昨晚偷到的东西已经不能拿给你了。”“为什么?”
“因为那是一封信,信的内容我看了之后已经烧了。所以你也得不到了。”“信?怎么可能只是一封信?”龙凤凰不敢相信刘晟翀只会去拿一封信,“皇宫里那么多的宝贝你不拿,你就拿一封信?玉玺呢?你怎么不拿玉玺?”龙凤凰最后几句几乎是咆哮起来。看到这个时候,金士元和老板心里已经清楚刘晟翀和龙凤凰之间的矛盾已经爆发,他们之间的战斗在所难免,也早早的闪到了一边。
“蠢材?那玉玺一直被王振收着,哪怕是白天亦是如此。我到乾清宫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玉玺。你在跟我开玩笑么?”刘晟翀发现龙凤凰的情绪有些不稳定,便不想再和他计较。哪知道龙凤凰似乎有些得理不让人,步步紧逼,“没有信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而且今天你也要死。”近乎是喊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龙凤凰已经把铁扇收进手中,向刘晟翀的心脏部位刺过去。对于龙凤凰的突袭,刘晟翀也是早有准备,右手飞速拔出剑任由剑鞘随着被破坏的桌子飞向一边。刘晟翀的剑死死的抵住龙凤凰的铁扇,尽管如此,龙凤凰还是不顾一切的向前发力这也让刘晟翀不得不被动的防守。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刘晟翀还是龙凤凰虽说是那种身材很精壮魁梧的俊俏男子,特别是龙凤凰,把自己家族的贵气融入到自己的气质之中。但是这两个人的力气都大得惊人,以至于两个人力量对抗的地方,也就是剑身出现了比较深度的弯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