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们在下面看到的这些都不值钱。这里最值钱的任务,在我手里。”说着他就亮出三张纸给台下的人呢看。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台上人手里的三张纸。这个人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便一张一张的开始介绍,“还是按咱们的规矩,隐瞒雇主的真实身份,你们只需要把雇主要的东西给我们拿来,我们会替你们跟雇主联系。”替雇主保守秘密是他们这个行业不成文的规矩,没有谁愿意让别人探清自己的底细。
“这第一张,诸位听好了,这是一份寻宝令。寻的是名列十二大名剑第十一的名剑鸳鸯恋,鸳鸯恋是一对剑,适合夫妻之间一起使用。这两把剑的铸剑师也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自上一任鸳鸯剑的主人消失之后,近百年的时间里没有人见过这两把剑的下落。不过最近雇主得到消息,有人在南京发现鸳鸯恋的踪迹。雇主出价二十万两(白银),有愿意接这一单的江湖朋友,抓紧时间。”话音一落,在人群中引起很剧烈的反响。
果然是大手笔,第一张就直接是十二大名剑,后面的任务只会越来越难。自己手握无量锋,同是十二名剑,手里这一把第五的去寻找一对第十一的难度应该不会太大。这一单可以试一试,心里有了去一趟南京的准备。
“这第二单,是一份运镖令。雇主说可以透露他们的真实身份。雇主是来自黄金镖局的樊镖头,樊镖头前几日接了一趟镖。由于需要运送的物品太过珍贵,樊镖头愿意拿出一半的镖金犒赏一同走镖的兄弟。不限人数,赏金三十万两。”说完,很多人都跃跃欲试。
没给他们接着说的机会,因为只会说不会做的人不会有什么本事,更别说走镖了。台上人终于拿出了最后的那张纸,“最后这一份任务的赏金比之前的两份价值都高,诸位且认真听。这最后一张是一份双任务令。既寻宝,又杀人。寻宝寻得是传国玉玺,杀人杀的是前几天锦衣卫通缉的那名夜闯皇宫的大盗。”
刘晟翀一听,心里一凉。金士元也捅了他一下。这份任务要杀的人竟然是自己?而且传国玉玺还丢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天闯进乾清宫的时候自己压根就没见过玉玺,所以玉玺即便是真的丢了那也是在自己之前发生的事情。而且既然能放在最后公布的任务,价格是在五十万两白银之上,考虑到丢失的物品是传国玉玺的情况下,价格很有可能飙升到一百万两白银的天价。能出得起这样高的价格的人绝对不可能是马顺这样官阶只有三品的人,他背后的王振倒是还有可能。可是云武阁主说过王振是他手底下的人,他总不可能违背阁主的意思对自己下手。刘晟翀百思不得其解这份任务是怎么拟出来的,这样一来又要麻烦上身了。这样一来,自己就不得不去一趟南京。因为大部分人都会认为这一名盗取玉玺的人一定还留在京城,在追寻鸳鸯恋的同时还可以避一避风头。
但是仔细一想又发觉有一丝蹊跷:这一名拿走玉玺的能被当作犯罪嫌疑人的目标在别人开来,真的只有可能是自己吗?自己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在自己到达乾清宫的时候玉玺就不再盒子里,他认为是被王振拿走了就没有太注意。出来之后就遇到了龙凤凰,继而被御林军发现。龙凤凰也有嫌疑,他很有可能在自己来之前就得手了,然后假意离开等自己入套,最后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方式洗脱嫌疑。这样就给他一个先入为主的念头:龙凤凰是第一次经过乾清宫,和丢失的玉玺一点关系没有。这又是刘晟翀做出的推断,因为偷玉玺的人要是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的话他就认定一定是龙凤凰,也只能是他。
“这件事牵扯非常广泛,所以还请各位出了这个门切勿谣传,况且这些信息也只是雇主说的,宫里也没有传出确切的消息。但是我有权利做好信息的保密工作。雇主给出的价格是一百万两。玉玺六十万两,人头四十万两。可以分开结算。”
光一颗人头就值四十万两,比前两份任务的价格都要高,能发布这样任务,雇主的地位恐怕不会比龙盛源,云武阁主和孙半城的地位差多少。无论如何自己这南京一行是走定了。
“樊镖头这一单参加的人,酬金是按贡献分配还是平均分配?”听完全部任务之后,台下的人纷纷提出疑问。
“贡献分配。”
金士元扭过头来,很小声的问刘晟翀道:“你打算去哪个?走着趟镖吧,遇到山贼什么的,你就多亮出一点你的绝技,基本上按功劳的话你没问题的。你需要多少钱才能救出林姑娘?”
刘晟翀抿住嘴唇,伸出张开的五指,这是在告诉金士元需要五十万两白银。前两个任务无论是完成哪个都是不够的。“我打算去找鸳鸯恋,走一趟南京。”金士元想说的话又被硬生生压下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很多人都会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选择的人一定很多,功劳再大反倒不如第一个。至于玉玺和人头这件案子我牵扯太深反而不好,它不惹我,我就不用去惹它,玉玺这件事恐怕不简单。至于剩下的钱我再想办法。可以在剩下的那些便宜的当中找一找价钱不错的。你帮我记一记。”
看到刘晟翀认真的表情,金士元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去南京了,他也知道刘晟翀认定的事情一定不会轻易改变,只好尊重他的选择,作为兄弟就给他最大的支持。“好,你只管选我帮你记。你还是要多选一些,以防万一被别人抢了先。”金士元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江湖上武林人士众多在各方面的竞争也很激烈,像这次大会上的任务非常的自由,如果你不抢着去做,机会就会转瞬即逝。
刘晟翀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微微地点头:“嗯。”就和金士元重新在这些低价的任务中寻找。又找了很久,刘晟翀把能做的全都让金士元记录下来。接下来他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就和金士元悄悄的离开了,但是在他们从漆黑的地下走出来回到之前有老头的这家店的时候,老头已经不在这里了。其实这家店的布置很不走心,店里的物品没有一件值钱的,所以老头完全可以放弃这里。
事不宜迟刘晟翀和金士元没有多在云武街做更多的停留,就沿着最近的路会到金士元的家中。进府之后刘晟翀直接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收拾包袱。金士元则是留在院子里等候。
“请问老伯,刘晟翀公子和金士元公子是住在这里么?”两位无论是长相还是打扮都非常引人注目的女子出现在户部尚书府询问着福叔,其中一位女子手中还提着一个精致的檀木食盒。
“他们是住在这里。二位姑娘你们是?”福叔在门内看着门外的两位姑娘。
两位姑娘听完松了一口气,从她们住的地方找到这里真是不容易,打听很多人好要走好远的路。“老伯,我们是他们俩的朋友,请问您能让我们进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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