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原婧裳听到自己的师父主动提出近距离单挑的时候,她就隐隐感觉自己的师父要耍一些手段。再加上她本就认为自己的丈夫和师父比起来差了很远,所以就想警告头顶的刘晟翀一定不要上当,当然她只是不希望两败俱伤而已。可是还没等他提醒,刘晟翀就已经迎战,从他们的眼前跳了下去。
“秦师兄,你能不能劝劝他们。”她的语气中略带着焦急,谁输谁赢都不是她想见到的结果。
秦北望非常无奈的看着她,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你觉得现在可能吗?你看看这两个的臭脾气谁劝得住?”
众人无奈,只得看着下面的两人分出个结果。
刘晟翀此时非常整洁的向着徐天师走过去,每一步都非常沉稳,似乎此战的结果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这几年他所掌握的无数的高深武功和数不尽的战斗技巧全都在脑海中浮现。几年的时间造就了他这么一个无所畏惧的全能战士,几天就拿他这个脾气暴躁不明事理的老岳父先开个刀。
大步快走逐渐变成快速奔跑,最后刘晟翀直接疾速奔跑。速度快到旁人已经跟随不上他的身影。在距离徐天师近百尺的位置一跃而起,双手越过头顶,魔炁形成一把浑然巨斧。刘晟翀朝着徐天师就扔了过去。
徐天师一看这情况不妙,这一次的魔炁比之前要多得多,他也必须认真对待,拿出了自己一般不在外人面前显露的武器。
“砰!”魔炁巨斧在接触到那只通体白玉色的骨笛之后就消散,沿着特定的路线回到了主人的掌心,只留给徐天师刚刚险些跌倒的冲击力,他差点摔一个趔趄。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气态的斧子竟然这么重,刘晟翀的力量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还没等他完全站好,手持黑色巨剑的刘晟翀又一次从天而降,剑锋在骨笛上面摩擦出夺目刺眼的火花,两人的眼神也非常犀利的交织在一起。
刘晟翀虽然占了上风,却一点都没有给老岳父留手的意思,依旧是不依不饶的往下压。徐天师最后费了好大的一股劲儿才勉强挣脱。之后二人又用各自的武器交战了数十个回合都没能分出胜负。
“怎么了?岳父!这就不行了?小婿的武功可令您失望?”刘晟翀在和这样的高手激战数十回合之后都没有感到丝毫疲惫,竟然还愈战愈勇。巨剑的魔炁被收回,从掌心又一次形成了黑色双剑。他的战斗一只已经充分被激发出来。
徐天师已经很久没这么狼狈过了,几天竟然被自己的女婿打的连连败退,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对方的武功路数实在是太诡异,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风格,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太轻敌了。
“臭小子你别得意,老子的真功夫还没使出来呢!”徐天师一边迎接刘晟翀源源不断的猛攻,一边还在狡辩。这么多年的懈怠终于见到了成效,自己现在连小辈都敌不过了。
可是他独家的本事在这样快节奏的战斗当中根本看不到成效,而且刘晟翀还一剑比一剑狠,刚刚被烧的全都是黑窟窿的衣服又多了还多到剑痕,这全都是刘晟翀非常傲人的战绩。
“好!”秦北望一见刘晟翀的表现,情不自禁的惊呼,终于有人给他出了这口恶气,全然不顾场合。
“刘师弟太厉害了,就这么打!”恰恰忘记了这徐天师还是原婧裳的师父。农心武狠狠地踩了他的脚,他这才意识到言语上的失误。
徐天师似乎是被逼到了绝境,也爆发出了超乎寻常的战斗力。骨笛在他手里也不在是一只单纯的乐器,而是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利器。坚硬无比的骨笛和臻圣魔炁碰撞数百次都没有留下一点划痕,在艳阳之下反射出条形的白光。
两人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的爆发出最真实的战斗力,三件兵器激烈的碰撞是两人实力最真实的体现。而且二人都把这次机会当成了对对方和对自己实力的考量。
在这二人都即将进行的时刻徐天师突然问道:“小子,你这么好的武功为何还要和我那不懂事儿的小徒弟过不去?就算他以前是对不起你,何必要置之于死地?”
刘晟翀终于不堪忍受这样的误解,便用三两下的招数使自己和徐天师分开,用右手的黑剑指着对方的鼻子愤怒地说道:“老家伙!我不反驳你可不代表你说的都是对的!是谁告诉你曹罚我是打伤的?”
徐天师此时心平气和的问道:“老子的宗门被毁,三个孩子都不见踪影。打听才知道他们都被你带回来,这不足以说明什么?”
刘晟翀一笑,心想:能有这种鬼才逻辑的人是有多愚蠢?这种思维也能强行因果关系?
“迂腐不堪,你自己进城等他醒了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我已经懒得对你解释了!”说着就收回了双剑,朝着城门的方向走。
······
“这就完了?”龙德凯听完了尊慈非常简单的描述,顿时瞠目结舌。
刘晟翀和徐天师战斗的全过程都被他看在眼里,不过事先逆天行有令:不准向任何人提起有关于刘晟翀和臻圣魔功的事情,尤其是龙家人。所以尊慈只是简单的编造了一段他们二人对打的情景,至于结果也不会变。
“这就完了。”尊慈回答道:“这就说明他们根本不是在真打,不过徐元盛试验刘晟翀倒是真的,他的武功已经不容忽视了。”他的目的也是为了告诉这些利用他们的人除掉刘晟翀的优先级。
龙盛源千算万算,算漏了这一步。不过这个故事似乎还没有结束,就接着问道:“他们二人是如何停手的?或者说之后又有没有继续打起来?”
尊慈回答:“当然没有,即便是还有导火索也不可能。因为,段天流来了。”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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