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想到他,她的心口窝就像有把刀戳着她,这种疼就像是人为的一样。
楚凌凌不免失笑,望着天边皎洁的明月。
想起你,心口窝就会疼的像是被撕裂。
也许,这才是意味着我还活着的证据吧。
第二日的庆功宴,楚凌凌理所当然得没有到场,不是她怕,而是她睡过头了。
任由芙蕖怎么叫都叫不醒,不知是真的叫不醒,还是她不愿意醒来。
当晚,庆功宴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后,楚凌凌才睁开眼,起来后便从后院里拿出一把锄头,朝着那个庄园的方向走了去。
庄园里很干净,应该是经常有人打扫,这将军府是原本晋南王府的地址,她没有考虑过要搬走,住哪里都是住,住哪里她的眼前也总会飘过他的身影。
其实她的心里,是更愿意相信他是有苦衷的,只是却又不相信他没有能力去反抗。
能让他宁愿牺牲他们之间的感情去妥协的事情,她想不到有什么。
女人拎着锄头在庄园里走来走去,始终都没有动手,而是盯着当年她堆着雪人的地方出神。
殊不知,在她愣神的时候,就在距离她不到百米的一颗树枝上,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月色下的人显得格外的寂寥,尤其是那双墨眸中的心疼,让人看着都觉得发慌。
楚凌凌没再有动作,而是拎着锄头又离开了庄园,把锄头随手扔到了门口,沿着小路围着走了起来。
蓦然的,她想起了当年那个人拉着她的手在王府里散步的情景。
树枝上的男人眼前也同样闪过那一幕,深邃的瞳仁里一抹杀意闪过,随后身影便消失不见。
楚凌凌在府里走了快半个时辰才回了住处,问芙蕖要来一个小瓷瓶,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按照结痂的地方再次划破,血缓缓流淌进了瓷瓶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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