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我是你哥哎!你亲哥。千万不要被这长得跟娘们似的男人骗了,要摘,怎么也得先帮你亲哥摘。”
现在是,廖启智跟哥一人拽住我的一只手,权宜之计,我只好挣开他们说:“得了,我试试看,要是行的话,给咱家一人摘一个。”
有了摘蟠桃的打算,不等我靠近蟠桃树,一股强劲的气流就把我们五个人强行推出了密室外面。
待机关锁好,圆形的机关按柄上,却长出了一圈绿色的藤条。
“爸妈,这是咋回事啊!”
“哦,是这样的。蟠桃树活得太久了,可能有了人的思想,就是让它看到了人性的贪婪,所以,它才生气,这一怒之下,就把我几个送出了密室。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我们是月家人。一年后,等它气消了,密室自然就可以进去。”
爸不慌不忙的解释着,对得不到蟠桃,哥跟廖启智就来问我,蟠桃是什么味儿的?等等诸如此类一系列的问题。
我烦透了,就反问了他们一句:“难道你们就不好奇,自己如此严重的伤势,会在一夜之间恢复。”
“是啊!爸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很显然,哥也不知道蟠桃叶的功效,廖启智就更不用说了。只是令爸妈都没想到的是,正是因为这一次,爸打了廖启智,又把廖启智给治好了,廖启智就一改之前的态度,对咱月家完全放下了仇恨。
我不知道属于爸妈那个年代的事情,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只能被当做历史封存起来。
爸妈没有跟哥说,哥就来缠着我,相反,廖启智却在这个时候,显得极为淡定。
爸妈不说自然有他们的道理,那我也不说,反正我是听从爸妈的决定。
翌日清早,白光美的死讯传遍了龙虎镇的大街小巷。一时间,月家被舆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我决定跟哥一起,揪住那个在背后捣鬼的人。
白光美死了,她的家人到现在还能稳坐泰山,在我考虑是否先从白光美的家人查起时,哥打断了我的思路,说:“白光美跟我们班的几个女生关系较好,不如去问问她们。”
“我是不管,早上,下午我有课,先走了哈!两位。”
廖启智在桌上拿了两个面包,一边吃一边走出了月家。哥欲言又止,我问哥有什么计划,哥说:“小妹,我今天的课程也很满,这样,我把白光美的宿舍地址给你,你自己先查着。”
说完,哥也急匆匆的离开了家。
真是奇怪,昨晚这俩人还缠着我,早上就成了陌路人。
我吃完早餐,扭头望了一眼二楼,动静很大且房门紧闭的某个房间。也不知道爸妈这一天天都吃了什么?精力这般旺盛,而且面对自己的子女,一点都不避讳啥的。
在爸妈家我总是住不习惯,拿着哥给我的地址,我先回自己家换了身白色的修身羽绒服,就去了龙虎镇大学。
一进校园,学校里好像在搞什么汇演,一大早,操场上就集聚了大量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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