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的攥着拳头,此时内心真的是支离破碎。
薛洋深知求饶是得不到我的原谅,突然脾气暴躁了起来,站起来一把拽住我的长发,把我拽到了卧室里,按在床上掐住我的脖子。
“草!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嗯?是不是嫌弃老子的东西不能用,就在外面偷吃啊?”说着薛洋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脱去裤子趴在我身上,但是他那东西实在拿不出手,软的就像煮熟的面条一样。
“啊啊啊啊!!!!”
薛洋犹如野兽一样发怒起来,在我脸上猛地打了两巴掌,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双眼布满血丝!
我抓住他的双臂,双腿不断的踢着他。
“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
薛洋的面孔狰狞无比,掐着我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
此时,我猛地踢他的裆部,他痛叫着倒地,我趁势跑出了卧室,随手把卧室关上,我掏出手机给猴子打电话,让他立即带着他的兄弟们过来。
打完电话,我随手抄起扫把别住了门,我听到薛洋在卧室里面打砸一通,我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狠狠的抽了几口,夹着香烟的手还在忍不住颤抖着。
大概十分钟,猴子领着五个社会混混进了家门。
我无奈的指了指卧室的门。
嘭!
猴子一脚踹开门,几个兄弟蜂拥冲进去,我没有去看,只是听到薛洋一阵阵惨叫声。
没多久,猴子就如同拽一条死狗一样把薛洋拽了出来。
猴子问:“伢姐,怎么办?”
我把烟蒂按灭,走到薛洋面前说:“立刻搬出去,只要敢再骚扰我,我让你永远滚出东莞!”
薛洋连连求饶:“对不起,我再也不敢骚扰你了。”
我转而对猴子说:“把他的东西全都扔出去。”
猴子把薛洋赶出了屋子,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出去,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泪决堤般的掉落下来,桌子上还有几瓶没喝完的啤酒,我一股脑的全都喝了,最后趴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我在这个房子里坐到了下午五点,洗了洗脸,挎着包去了医院,虽说我恨薛洋,但是我绝对不恨薛琪,她是个好姑娘。
进了病房,我看到薛洋坐在病床前握住薛琪的手在哭泣。
见我站在病房门口,薛琪忙擦掉眼泪,我走进去把提来的水果放在桌子上。
薛洋站起来刚要开口说话,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他把座位让给我坐。
我坐下来,从挎包里掏出两万块钱:“薛琪,我跟你哥的事情你可能都知道了,虽然我跟你哥不可能在一起了,但你是个好姑娘,这两万块钱放在你这里,等着交医药费,如果不够的话,再给我打电话。”
薛琪忙推开我的钱:“伢姐,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我哥把你的心伤透了,我也很自责,对不起。”说着,薛琪豆大的眼泪“扑簌簌”的掉落下来。
我帮薛琪擦掉眼泪:“别哭,你哥也没了收入,这两万块钱也拿着。”我把钱放在床边,也不再说什么,站起来就离开了医院。
这一转身,我知道薛洋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我不能再沉溺在悲伤中。
…………
是夜!霓虹妖娆,城市车水马龙,我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走在人群拥挤的人行道。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徐勇的KTV前,以前没来过,觉得这里豪华的犹如夜总会一样,那个时候我们非常向往这里。
我穿过街道走了进去,内置很豪华,不过跟谢朗的夜总会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宽敞的大厅内坐着几个喝醉的社会男女,不少人在前台排队开包厢唱歌。
我在大厅转了一圈,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走到我面前,笑道:“请问美女有订房吗?如果没有的话,请排队。”
我淡漠道:“我要一间888包房,要五瓶真的威士忌,小食和果盘随便上。”
这西装革履的青年笑道:“抱歉美女,您要排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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