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人为什么喜欢用‘总有一天’这个词么,因为他们对永远也无法发生的事情存在着那么一丁点儿的期许,而事实上,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
“但你现在已经让我痛了,你太紧,乖……放松……”
陆安瑶听着他的鬼话连篇,麻木极了,她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可是她的手已经失去了能力!她只能瞪大眼睛,紧咬着唇,无力地承受着身上飓风般的暴动。
忽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声响,安瑶绷紧了神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萧子翎闷哼了声,这样的紧窒感让他差点要缴械投降了。“唔……”所有的不安都淹没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
敲了几下的门,陆家成眉一拧:“姐,你醒了吗?”还挺稚嫩的童音,在漆黑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姐?”
“姐?”
门外的询问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安瑶的心灵,她委屈极了,无助的眼泪越流越多。萧子翎离了她的唇,黑暗中他的声线喑哑,一滴滚烫的汗落在安瑶的脸上,异常灼人。“别紧张,门锁了,他进不来。”他说。
“……”
陆家成连续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应,又推了推门,发现推不进去,以前姐姐不会这样锁门的。可是刚才明明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像哭声,这是怎么了?他犹疑地看了紧闭的房门几眼,无奈地抓了抓后脑勺,可能姐姐睡了吧,不然姐姐不会不理他的。
脚步声慢慢远去……
陆安瑶一向认为自己的自制力不错,但她错了,人其实就是一种感官动物,当某些忍耐已经超出了身体的极限时,就算她再怎么抑制,还是会被热浪冲垮。因为手被绑着,她无力宣泄,只能无意识地摇首,汗湿的秀发磨蹭在枕间湿漉漉的让人很难受,她痛得逸出了细声,下一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咬住唇。
她觉得很难堪,好在萧子翎适时吻她,才不会让声音惊到陆家成,可这让她更为难堪。
放纵过后,夜已经很深了。
安瑶从手被解开后就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在床前穿衣的萧子翎,“这次我可没有要向你换的东西。”上回是因为叶青瑜,可这回怎么说!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轻拍了下她嫩滑的脸颊,他嘲讽:“既然都做了我的女人,一次和两次没区别的吧。”
“有区别!”安瑶厌恶地瞅着他,手抓紧了身上的被子,“一次比一次恶心。”
萧子翎低低地笑了两声,“不要这么委屈,我认为并没有区别。本质上……你只是个贱女人。”
这话像一把利箭瞬间刺透她的心脏。安瑶的眼睫轻颤,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如果是以前,她还有反驳的权利,她可以牙尖嘴利,可现在,她早已失去了资格。是的,他说得没错,本质上她或许是那么一种女人。她再也抬不起头来了,她的灵魂,早已被人打入地狱深处。不一会儿,静谧的房间内就响起了她的低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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