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y已经通人性,他早就将骆佳依当做了自己的母亲,也将骆佳依肚子里的孩子当做了它的兄弟,日日夜夜在暗处守护着骆佳依,警惕任何可能发生的危险。
同时,Tny也感受到在骆佳依的危险情况,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神情痛苦,不时地看向门外,似乎在等待着刘禹涛回来。
此时,骆佳依又一次痛得惨叫出声。
刘父刘母愁得头发都白了,但却也只能守在儿媳的身边干着急。
“花副院长,我儿媳她究竟是怎么了?”刘父担忧道,“她这一天天的痛下去,我……”
“我不知道。”花志承也是苦着脸色,“也许,只有等刘院长他……”
在这种时候,花志承也能将希望放在刘禹涛身上,只是这一段时间,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没有办法联系到刘禹涛。
“刘禹涛他到底去哪里了?”刘父气得跺脚,“这龟儿子,要是他回来,我肯定要狠狠地教训他!老婆在给他生孩子,我跑哪里去了!”
骆母骆父此时也在一旁等着,骆母一直流泪,骆君白则只是一直叹气。
“亲家,是我教子无方。”刘父说道。
“老刘,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刘禹涛他肯定是有走不开的事情,若不然,他绝不会不出现的。”骆君白说道,“我相信他一定会赶上的。”
骆君白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心里面却也是没底,尤其是看到女儿这种痛苦的状态,他的心也是针扎一样。
此时,花志承和刘父刘母,骆父骆母五个人站在外面,除了紧张地看着,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这时,却是有人快步地跑了过来,气喘呼呼道:“花副院长,外面有个女人,说是刘院长的朋友,要来帮院长夫人治疗。”
“谁?”花志承立即问道。
“是个女人,很年轻的样子,好像,好像叫做靳诗曼。”来人说道。
花志承一时半会也想不起这么个人物,但现在已经走投无路,有人愿意过来治疗,他也只能试一试。
“带她过来吧。”花志承招手道。
“花副院长,我已经在了。”一道清脆的女声却是忽然间在花志承的耳边响起,“刘夫人在里面吗?”
“在,在。”花志承一下子愣住了,不仅是因为靳诗曼的美貌,更因为后者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气质。
这种气质,让花志承觉得很熟悉,就像他当初看到刘禹涛和他的师弟霍弈然的时候,那种从容的气度和无所不能的自信。
“那请让我帮刘夫人治疗。”靳诗曼展颜一笑道,她整个人的气息已经焕然一新,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浪漫的少女,而是多了几分的在沉稳和自信,让她的容颜更添妩媚。
花志承看得眼睛都直了,只能机械地点着头。
靳诗曼走进病房,取出了自己的针灸包,这一套银针十分简陋,是最为廉价的通用品。
这一套银针,正是当初刘禹涛临时跑出去买回来,为靳老治疗的那套银针,被靳诗曼收藏了起来。
如今,却成为了靳诗曼贴身携带的治疗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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