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运哗的寒毒。”余春华说道,“他的父亲,也是前一任的炼丹院院长,就是因为寒毒而死,用的方法,就是你之前提起的方案。”
余春华说着,惨然一笑,“先前是我故意隐瞒,尤文许找你,想要说的就是这个。”
“抱歉。”余春华带着歉意说道。
“没必要道歉。”刘禹涛展颜一笑,“作为医者,如果这种风险都判断不出来,那是学艺不精。”
余春华闻言却是一怔,呆呆地看着刘禹涛。
“倒是那个尤文许,你再说说他的情况?”刘禹涛询问道。
“那是先夫的徒弟,品行端正,他这次来,本是怕我上当受骗,但他看到你炼制的六骨静息丹的时候,却是起了惜才之心。”余春华说道。
“也就是说,他是刚刚看到六骨静息丹才这么说的?”刘禹涛询问道。
“嗯。”余春华应道。
“他以前从未知道我?”刘禹涛又一次问道,心底却是一寒。
尤文许在撒谎。
如果是刚刚才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提前下令去武派院借人,邬玉杰没有理由撒谎。
而且,在将李依柔击败之后,刘禹涛就已经知道他不可能容于炼丹院。
如今武派院的副院长计敬源不知道为什么要抓他,炼丹院的院长尤文许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要埋伏自己,而且是从阿大那时候就开始了。
不仅如此,镇龙大圣焦九明和屠魔大圣屠淼淼也是不怀好意。
当然,还有龙族,一旦被发现自己逼迫阿大签订了那个奴役的契约,恐怕整个龙族的怒火都会朝他发泄。
这些人,每一个都是在仙界跺跺脚就会地震的大人物。
别人或许可以在炼丹院里面谋求一个稳定的位置,但刘禹涛却不敢冒这个险,即便是炼器院,他现在也不敢去。
这些大人物们相互间的关系错综复杂,面对这样稳定的统治结构,刘禹涛注定要处处制。
想要在这些地方站稳脚跟,根本不可能。
“没有,他没说过,他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余春华说道。
“华姐,谢谢你了。”刘禹涛展颜一笑,心里面却是暗暗发寒。
李依柔显然是知道刘禹涛的,如果她是听从尤文许的命令,那尤文许就是在撒谎。
为什么?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又或者,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信息?
刘禹涛思维飞速运转,但却像是被蒙在雾里一般,看不清背后真实的逻辑。
不能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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