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沉香自知失言,脸色通红,“小姐,我说错话了……”
见此安歌也没有责怪她,只是笑了笑。
快要到暮云居的时候,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陵游与鬼卿。
他们如门神一般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口,见到安歌一行人,面瘫的鬼卿仍旧是漠然的神情,但是旁边的陵游却如同解脱似的叹道,“小姐,您可终于回来了!”
安歌见他一副被折磨的不轻的模样,微微挑眉,饶有兴味的看了他一眼。
“先进去再说。”
她可不想给慕楚楚与云雪音免费参观。
进了暮云居,安歌环顾了一圈,里面的摆设布置都没有任何变化,很满意的在桌前坐下。
“这些日子可发生什么事?”
安歌看向鬼卿与陵游,她当初将他们留在将军府一方面是为了让他们守住自己与云靖远的院子。
要知道暮云居本就将军府除了云靖远那个院子最精致的院子,加上上次安歌出事,云靖远像是为了弥补一样,将战利品、宫里赏赐的好东西一股脑儿的全都往她的院子里送,暮云居一跃成为整个将军府中最值钱的院子。
慕楚楚与云雪音母女自然眼红得不得了,可偏偏云靖远在上面盯着,云安歌又不是个好相与的,她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可听说安歌要去定远王府小住,她们也蠢蠢欲动,不过安歌没有给她们机会就是了。
倒不是心疼那些金银财宝,而是不想让这么讨厌的人在自己的屋子里来去自由,多恶心人呐!
另一方面也是担心慕楚楚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作乱,她不在将军府的日子,陵游与鬼卿就是她的眼线,慕楚楚如果真的要有什么大动作,她必然能听到些风闻,至少也能有些准备。
安歌不问还好,这一问,陵游的脸色顿时跨了下来。
“小姐,下次请让小的跟在您身边伺候吧!小的定会鞍前马后,肝脑涂地!”
鬼卿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不着痕迹的离他远了两步。
不过,虽然陵游的话很浮夸,但是中心意思表达得很明确!鬼卿不否认自己心里也是这么个意思,所以他也一脸坚定的看着安歌。
见他们如此,安歌忽然很好奇,这些日子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们倒是说说,到底遇到什么事了呀!”茯苓也是与陵游鬼卿接触过,对他们的性格多少了解一点,可听见陵游如此忠心耿耿的誓言,却不厚道的想笑。
陵游哪里看不出她脸上那点幸灾乐祸,怨念极深的瞥了她一眼,随后缓缓道来。
原来安歌在的时候暮云居被守得滴水不漏,这下她不在云雪音的心思便活泛起来。她几次三番找机会想要进暮云居,陵游与鬼卿哪里能让她得逞,这一来二去云雪音便恨上他们俩了!
但是他们是安歌的人,别说云雪音,便是慕楚楚使唤不了他们!也曾命侍卫将他们拿下,可关键是府里的侍卫打不过他们呀!
武力是没用的,慕楚楚便想着怀柔政策。
一开始是寻了些花枝招展的女人,隔三差五在他们面前晃悠,可奈何陵游与鬼卿就跟木头桩子似的不解风情,甚至有一次不耐那些女人的靠近将她们全都绑起来丢进了云雪音的院子,气得云雪音砸碎了一屋子的瓷器桌椅。
后来慕楚楚也学乖了,不找外头那些风情万种的女人,开始从府里丫鬟下手,专挑那些长得好看,有点才学偏生又多愁善感的丫鬟往他们两人面前送,也没让她们接近,只是动不动在他们面前流泪吟诗,一会儿是感伤身世,一会儿又是恨薄情郎。
陵游与鬼卿到底是跟在云靖远身边的人,行事作风都光明磊落,不屑与女人动手,更何况还是府里正经的良家女。
“那些女人也不知道涂的什么粉!臭得惊人!关键是还给我弄过敏了!我这么英俊的脸蛋,差点就给毁了!”说到最后陵游还心有戚戚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噗!”沉香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陵游瞪过去,“诶,你别笑啊!”
“哈哈哈,实在是太搞笑了!”
这一下,沉香笑得更凶了,而一旁憋笑的茯苓也破功笑出声来。
鬼卿别过头去,这傻瓜犯蠢还要拉上他!
陵游见茯苓与沉香笑得眼泛泪花的样子,心里那股子委屈劲儿更弄烈了。
“小姐,您给评评理!这对我们两个黄花……咳咳,大男人,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啊!”
“闭嘴!”到底是鬼卿忍不住了,一脚踹上了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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