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晚的时候十一二点。”
“如果当天你没有篮球赛,又买好晚餐回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岂不是很无聊?”
“他们在家我也不经常跟他们说话。”
“那你跟谁说话?你带女孩子回家?”
严箫突然手一歪,切中了另外一个手指,鲜血直流,他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拿起来盯着看伤口深不深,做菜时碰到切到手这种事他早就是老司机了。
程小雨还不知道什么事,只是奇怪于他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啊!不会是被她说中了吧?他经常带女孩子回家?
心中有一股无法抑制的失望冒出来,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严箫。
严箫开了水龙头,把手指伸到水下面去冲洗,程小雨这才看到他的伤口,顿感愧疚,原来他不说话不是被她说中,而是她影响他切中了手指。
“我看看!”程小雨握着他的手腕拿到眼前,想也没想就把那手指放进嘴里。
严箫的脑里成一团浆糊,错愕她会有这样的动作,他想把手指抽回来,却遭到程小雨的教训:“别动!”
她受了伤都是这么治疗的?用这么原始的办法?
感受到她柔软的小舌在手指上滑动,严箫滚动了喉结,突然好想用手指在她嘴里动两下,不行!这个想法太邪恶了!
印象中的程小雨那么天真无邪,他怎么可以对她臆想这种事?她只是在单纯地帮他疗伤而已,他不能对她动歪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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