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千箩并没有进去,只是倚在门口,看着阴阳竟凡喝着薏米红豆汤。
阴阳千箩环抱着手臂,随后深眸划过一丝精光,转身匆匆走到另个荒废的宅院。
阴阳千箩秀眉深蹙,脸色顿然有些凝重,原地寻思犹豫了一会,但还是迈开脚步,踩着脚下堆积得厚厚枯叶走到大门前,胡乱的扬手拂开覆盖在上面的层层蜘蛛网,朱红色的门漆经过岁月的无情摧残,早已脱落得不见一丝痕迹,而那两张狭长交错,泛黄得翻旧的字条却是如此醒目的左右张贴在两扇大门的正中间,异常惹人目。
阴阳千箩疑惑起来,不是说毒害二夫人被囚禁在自己宅院里面吗?为何有驱鬼的黄符,而且院子竟然如此荒废?
阴阳千箩纤长的手指有些颤的抚上那两张狭长的字条,虽然它们看上去是如此的残破不堪,可上面却又那般清晰有力的写着两个令人沉闷扎眼的字,仿佛无论再经过多长久的岁月,它都不会轻易被磨灭。
推门而进,荒废的院墙,长满了杂草,荒废的院墙上的草已经够深了,可是在荒废的院子中间的草更深。
深草丛中虫子的叫声格外的凄惨,就像死人的魂魄在叫冤一般,在到处都是哀鸣的荒草深处,隐约出让人作呕的气味。
阴阳千箩面色镇定的走进屋内,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白色的流苏,前后摇摆,淡淡的灯光忽暗忽明。
明明是白天,大厅周围都用流沙遮蔽,只有一丝丝光线折射进来,周围显得异常阴森。
是一名妇人,静静的坐在地上,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着什么。
阴阳千箩走近那名妇人,只见那妇人眼角和下巴都出现了红斑,像伤疤或者胎记一样,惨淡的光线折射在她脸上,把丑陋的疤痕和阴森的脸色衬托得更加骇人,那情形恐怖的如同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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