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还是试图和做个流血的椰子讲道理,如果他能够心平气和的,至少可以问问这地方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那些人头蝗虫是什么玩意儿?
虽然,他出现的挺诡异的,但是怎么说,他也是来到这个时空,唯一看见的一个会说话的了,总不能把这个能够简便得到信息的渠道给破坏掉,至少也是要做一下努力的。
“好像你说的也有道理!不对,一点道理都没有!是你老公把我从叶子树上薅下来的没错,但是把我薅起来的时候,我是不能说话的,我要是能说话我能不制止他给我开瓢了吗?问题那个时候我说不了话,直到是他把我开完瓢了,我还要能重新说话。现在问题不是在于我说没说话,问题是你们为什么要摘椰子?这样子又不是你们家的,谁允许你们在椰子了?如果你们不摘椰子,今天这个事情就不会发生,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把我害成这样的!今天这事儿你们要怎么给我解决?解决不了我就这么,跟着你们,你们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小样还对付不了你们了。”流着血的椰子耍起了无赖,看样子也是没有把握能够对付得了他们的。
“信不信我让你灰飞烟灭?哈哈……”文可可露出了一个肆无忌惮的微笑。
“不仅不信能怎么地?我又不是被吓大的,来呀来呀,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把我弄得灰飞烟灭?”流着血的椰子摆出了一副毫无畏惧架势,眼看着做事情就要坦白了。
没有一方,作出妥协,真的就没有办法再谈下一步到底应该怎么办。
“别逞能了,想必你也是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就凭你绝对不会是我们的对手,现在,要是你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就可以放一马,要是不想回答你就等着永世不得超生吧!”站在一边的吉昊奕也开了口,说出的话和文可可心里的想法,出奇相似的一致。
“那你们想问什么?想要回答什么?我得先听听看的做决定!”流着血的椰子看了看文可可,又看了看吉昊奕,这两个人的确不像是能够对付得了的,权衡再三终于还是做出了妥协。
“问题不是很难对你来说非常的容易做到,首先问的就是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些长着人头的蝗虫是些什么玩意儿?实话实说,千万不要骗我,如果让我知道你是骗我的,那都不只是开票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
吉昊奕简单的总结了三个问题,也是现在非常想知道的问题,说完这些以后吉昊奕又把目光转向了文可可,那意思是想问问文可可到底还有什么要问的事情没有,要是有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补充上去,省着一会儿再提出什么问题,这个流血的椰子又会是不想回答的状态。
文可可想了想,补充的问道,“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