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工人是其实也是很简单,不过四个人而已,老两口带着小哥俩,手艺是镇上数一数二的,价格也算公道,很多镇上的人都喜欢找他们做活儿,所以,胡潜也不例外。
但是,胡潜这家伙别看自小到大沾过的花儿车皮载都载不完,却独有一个特殊的爱好,那就是喜好男(刀巴)多好女(刀巴),偏偏这工人一家的小儿子生得水水灵灵、细皮白肉、唇红齿白甚至比一般小姑娘生得更好看更讨人喜欢。
这一下可是入了胡潜的眼,他一门心思地看上了这个小男孩。
起先,胡潜只是好吃好喝地招待这一家子人,然后就是借着他们修坟的空当对小儿子动手动脚现出了调戏之色。
工人一家子本就是老实巴交又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普通人,并没有想得太多,那个小儿子更是没有刻意去反抗胡潜的调戏,估计是心想着一个男人能做些什么,不过是搂搂肩膀,摸摸脸蛋,揽揽腰身,触触身体什么的。
但是,就在这胡家祖坟修得只差一天活儿的那个夜晚,终于还是出了事儿!
(谷欠)火焚心又无从发泄的胡潜跟着一帮子朋友去喝酒,越喝越多、越喝越美,在狐朋狗友的怂恿下,半夜三更回到家里的胡潜正好遇到起夜的工人家小儿子,他脑子里一下子就乱了,直接将那孩子一搂腰一捂嘴就强行拖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恐怕会成为那个工人家小儿子永远的恶梦,他可能至死也想不明白,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糟蹋一个男人!
可想而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男孩,在情窦还未开的岁数,竟然就稀里糊涂地委身给了一个男人,那种屈辱感自然直接导致他兴起了寻死之心,幸亏自家大哥发现得及时生生给窝巴回来才拴了条小命,再三追问下知道真相的工人家大儿子差点没气死,提着斧子就要去找胡潜拼命。
胡潜是谁呀?岁数不大却是个老混子了,工人家大儿子拿着斧子去找他的时候,他正跟头天一起喝酒的朋友吃饭,就算是凶器在手,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儿的愣头儿青,怎么打得过那一帮子混子?
所以,工人家大儿子非但仇没报了,还被好一顿的揍。
虽然胡潜想尽办法瞒着自己家的兄弟姐妹,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很快这事儿便传进了胡莱和胡灵他们耳朵里。
这可把目前胡家当家的这两位给气得够呛,打从心底里恨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行事畜牲的兄弟。
只可惜,血浓于水这个词总是会在适合的时候冒出来维护坏人!
胡灵眼瞅着自己家人丁越发稀薄,便想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亲自去找了那家有工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是要打要罚要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这事儿不闹出去,怎么都好。
工人家大儿子哪里肯依,那可是弟弟身为男子的尊严!
不过,工人夫妇却犹豫了起来,毕竟,这受了糟蹋的是自己家儿子,这种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别说以后娶妻生子,连人只怕都要做不成了,更何况,这胡家可是这里最有权势的人家,若是真惹了他们,那指不定往后还会出什么事儿呢!
于是,在双方最终妥协的情况下,胡莱亲自拿了二十万块钱当做补偿,硬生生地将这事儿给捂死在摇篮里了。
听完胡灵将整件事情还原,胡布和胡天竟相视一下,跟着就是好一阵子的冷笑,似乎这事儿都在他们意料之中一样,看来他们虽不常常回来,胡潜是什么样的人,心里却也都跟明镜儿似的。
抬头看了看张临凡、苌菁仙君和云螭,我发现他们三个的脸色都异常的难看。
其实,这男子之间的龙阳之好,并非现代产物,早在《战国策魏策》里就有记载,只是,那理应与男女相爱一般出于自愿,这般用强实在禽兽不如。
“真够不是人的!”凌真始终保持着沉默,这会儿突然一跺脚,狠狠骂道,“胖子,就你这堂哥,还真是死有余辜!”
胡布被这话说得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一双手来回来去地搓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说实在话,胡潜的这种行为,比糟蹋良家妇女更让人唾弃。换位思考一下,谁家还没个孩子,摊上这种事儿,别说有本事的会报仇,就算是没本事的,想必都要去拼命了。
“这还会琢磨?”胡布横了胡灵一眼,淡淡地说道,“这就是现世报,我就说你那个哥恶贯满盈迟早得遭了报应,这回好啊,不但报到他身上,还连累了全家!”
“张,张大哥,你,你们看——”始终围在棺材跟前的胡富突然大声地呼唤张临凡,道,“我,我家,我家老祖宗的棺、棺材好像流水儿了!”
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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