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从一开始听钱武莲说起李辰焰的昏庸,她总是感觉这并非李辰焰本意。他似乎是在躲避着什么,也是在等待着什么。她一开始认识的李辰焰,便一直是个心似深海隐忍无奈的,所谓帝王。
什么昏君什么明君,都无干。他只是自己信任在心底的,李辰焰。
她决意赌一把,当日长安城门相送的故人,是否如初。
青鸢重新看向玄净子,令后者诧然,女子眸底的一星火花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含着令人惊艳的坚毅。
“敢问诸三清高人,敢问一宫一阁一轩楼,若是一月为期如何?”青鸢兀地朗声喝到。
“一月为期?”四个字放佛在场中炸开,四下议论纷纷。
“一月为期,吾皇重理朝政,施政明察。如何?”青鸢紧紧盯着玄净子。
招贤台的诸人已经开始有了应和“若是一月为期,吾皇重治,也不是不可以”“是啊,一个月能如此,也算是吾皇错而能改……”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附和青鸢的话,连带着瞧青鸢的目光都含了分赞许。
玄净子的脸色变了变,似乎想到了什么,诡异的挑了挑眉梢:“安静!”
场中顿时鸦雀无声。青鸢也愣了愣,不明白玄净子还有什么招数。
“青鸢,”玄净子上前来,眸底有分狡黠的自信,“凡俗大魏,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此为纲常。你最多算是一个天赐青云彩鸢,凭什么为吾皇作下这样的保证?”
一番话如平地一声雷。场中的议论顿时转了风向,开始应和着玄净子,嘲笑青鸢太过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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