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乐,看她今天的穿着应该是休假,还特意跑到这边给我送吉他,我应该多夸她两句的,而且这个时候的女人让你滚,明显咱不可以滚,一定要把脸皮发挥到极限:“内个,谢了啊,这吉他怎么这么新?”
扫了眼吉他上的标签位置,发现已经被撕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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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弟是酒吧歌手,家里就这玩意多,我顺手就拿了一把,你看看顺手不。”
“新的啊,别再给人家弄坏了,不行你给我换个二手吉他吧。”我挺瘠薄假的说了一句。
“弄坏不用你陪,我老弟家里这个多,你用着顺手拿去用就好了。”
“咳咳,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
爱不释手的摸了下这吉他的材质,一看就是好东西,便随意的拨动琴弦,忍不住唱了起来:“苏三又离了红桐县,吹散了这春天该有的桃花月,我又开始想念,你悄悄走的那天,我默默闭上双眼,风偷偷吹散红线我又重来一遍,娘子离开了我房间安静的烟圈,飘散成你的脸怎逼我再想念,怨言,倒流回我呼吸的瞬间放肆的宣泄,诺言,我怎么还听得见,想告诉你,苏三他倚着窗,静静凝望着月光,怎么唱泪流下完全忘了,那天她离乡的坚强,我静静倚着窗,默默凝望着路旁,那朵花在飘香完全忘了,你离开的时候留下的那种悲伤。”
曾凯妮杵着下巴,听得入神,以前自己老弟天天拿着吉他在自己面前各种唱,从来没觉得哪里好听了,甚至一度成为她的噪音。
可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深深的吸引住自己,他的歌声里好像有故事,他的眼神里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悲伤叫人心疼。
“好听吗?”一曲作罢,看着已经听呆的曾凯妮,微微一笑。
“一般般啦,照我老弟差点。”本来想说超好听的曾凯妮,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一般般,她不想让我太得意。
“你老弟是专业的,我能跟他比么,比赛的时候我就唱这歌儿你说行不?”
“行。”曾凯妮点点头,起身要离开,我也没办法送她,就在她跟我擦肩而过时,她突然回头问我:“这歌叫啥?”
“声声慢。”
“噢噢,知道啦。”
曾凯妮一脚油门,干了出去,心情不错的哼着歌曲,她突然觉得自己弟弟没事抱着吉他唱个歌也是蛮不错的。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自言自语道:“眉毛真的有画歪吗?”
于是她掏出手机给弟弟真闲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一路堵车坐着公交车挺费劲的回到家,刚刚睡着的真闲被电话响的吓了一激灵,烦躁的拿起电话刚要接,一看是自己老姐,准备没好事,简单粗暴的就给挂了,然后抠了电池,准备来个安逸的午觉。
只能眯一会儿了,晚上又该去夜班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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