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赛驰脸色骤变:“她是我得未婚妻。”
他的意思很明显,甚至都没有说诗茵是他的女朋友,他觉得女朋友三个字没有未婚妻三个字有安全感,那意思就是你不要打诗茵的主意,他是我的。
“哦,也就是说你俩没结婚喽?”孙立萧依然笑盈盈的,只是这笑容在张赛驰眼中看起来挺讨厌,若不是自己还需要依附他起来,说什么都不会如此的卑躬屈膝。
“孙总,这种玩笑可开不得的。”张赛驰的脸色可不太好看,甚至他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觉体内用一团火在燃烧。
“上海总公司的副总近期要离职,缺个位置,我很看好你的。”孙立萧在张赛驰肩膀上拍了三下,要地位还是诗茵你自己想。
等到孙立萧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他痛苦的一拳怼在墙上,脸上露出挣扎之色,许久后,他的眼睛红红的,拳头因打在墙壁之上而破皮,甚至有血丝往外渗透,他发誓,早晚有一天,倒下的不仅是张浩,还有你,孙立萧!
……
裤衩子最近挺憋屈的,因为跟我发生冲突后,很快我们这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后来又被赵心,秦然他们一顿说,裤衩子憋气,殊不知这些肯说他的都是为他好的人,真正害他的那些人却从来不吱声,他们都在等着看笑话。
蔓萍也在家里跟他干仗,没有给他好脸色。
裤衩子有点急了:“老婆,你能不能不这样,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蔓萍坐没有给裤衩子好脸色:“你能不能不这样,瞅瞅原本这么和谐的圈子让你整成什么样子,白云凯,你不觉得你现在太膨胀了吗?”
“我怎么我就膨胀了?我能走到今天全凭我一步一步的脚印,咋滴,现在你们母子生活好了,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是呗!”裤衩子特来气的插着腰在大厅中间,表示不理解。
蔓萍推了一把裤衩子:“起来,在中间碍事了,没看见我拖地呢么。”
裤衩子在外面手气,跟老板笑脸相迎,跟兄弟们闹掰,回到家还让媳妇冷艳嘲笑,憋了这么久的气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他想动手,想摔东西,又没什么可摔的(裤衩子这点特别好,无论怎么吵架,他都不摔东西,不像我,有时候摔手机,有时候摔遥控器的……),于是把自己的外套咣的往地上一摔,爆发了:“我踏马也不容易,谁理解我了?挖瞄瞄怎么了,那是踏马我的意思么,那是张赛驰让我做的!我不做有什么办法?直接给我开除了,别说二胎了,就是老大我们也养不起啊!我是一个男人,我非得每天活在张浩身后吗?你们总是喜欢拿我们跟这个比,跟那个比,比不过,你们嘲笑我!比得过,你们说我不是人,咋的,就得他张浩过得比我们好是不是,地球就得围着他张浩转圈!”
“你还有理发火了。”蔓萍深知裤衩子什么脾气,无论吵得多厉害,他都不可能动手,也就不怕他,昂着头准备跟他大吵一架:“你挖人家瞄瞄这事可以理解,但你们踏马干的是不是有点太不是人了,临走前还得污蔑浩哥潜规则人家,你光顾着得意忘形,吹嘘你现在多能耐,你曾经的好兄弟现在面对的是什么你考虑过吗?你自己看看朋友圈,他们公司楼下有多少记者堵着他,我们需要好的生活,是没错,可张浩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彩姐那病需要多少钱去治,你也不会不知道,咱们能有今天,都是因为谁!做人不能忘本,没有张浩,你现在顶多就是在工厂打工的,没有文凭,没有背景,什么都没有,你能成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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