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伟斌,我特么不就喝点酒么,又能咋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还能不能处了?不能处分手,早就受够了你这种小心眼的劲了。”女孩子是真的不乐意了,一言不合就要拿分手说事。
“我小心眼?呵呵呵。”这男的指着自己呵呵的笑了起来,他随即上前一只手粗暴的搂着女孩子,对她失望的说道:“我是男人,我比你更了解一个男人的想法!”
说完,这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对于女孩子对他的失望,他对她的失望显然更大。
“这种女人真心要不了。”张健洲气氛的说道:“还是我家房总好。”
曾小抠看了一会儿,挠挠头:“我咋没看懂呢?”
“我去,曾局长这你都没看懂。”小胖孙新同挺无语的。
“我是没听懂刚才那男人的最后一句话是啥意思,你给我解释解释。”
孙新同说:“从刚才的对话中,可以听出,这个女孩昨夜一宿没回家,男人肯定担心死了,满世界找没找到,今天在酒吧给找到了,两个人就大吵一架,女孩子心里不乐意,男人更不乐意,一个男的跟女孩子喝酒,百分之九十九的目的就是要跟她上床,这么说懂了么,我的曾大局长。”
“可我经常跟张浩喝酒,也跟你们喝酒了,朋友之间这么喝酒不正常吗?”曾小抠眨着迷茫的眼神问道。
孙新同崩溃了,这个在上班的时候精明能干的曾局长,怎么在生活里就跟弱智一样,他受不了了,拉了把张健洲:“你来解释,我遭不住了。”
张健洲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啊。”
“张浩你跟我解释。”曾小抠转头望向我。
我想了想,说:“小抠啊,你看像咱们这种关系的是在少数,像你这种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的女孩子也是少数,反而像刚才跟裤衩子他们出去搞破鞋的女孩子占了大多数,还有啊,即使如你莲花般纯洁的女孩子,刚才差一点不也要跟我亲亲了么,更何……呜呜呜。”
后面你的话还没说话呢,曾小抠便满脸娇羞的用手给我捂住,啥也不让我说了。
张健洲跟孙新同长着大嘴,捂着耳朵,表示自己没听到!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给曾小抠弄的不好意思了,羞涩的打车就跑,留下一脸好笑的我们。
“我去,浩哥行呀,连咱们曾大局长都要对你投怀送抱,佩服。”孙新同对我竖着大拇指,小马屁一顿拍。
“那是。”我得意的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乐呵呵的说道:“哥纵横情场这么些年了,区区的一个小曾都搞不定的话,我情圣的外号不是白叫了。”
“哥,你能不能教教我,我在感情上有些迷茫了,我喜欢一个人,她却不喜欢我,喜欢的是我的兄弟……”张健洲务必认真的向我虚心请假。
“呃……这个问题咱们有时间在讨论,现在在马路牙子上有点合适。”
“那晚上咱俩睡呗,好好讨论讨论。”
我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突然想到了智允,好久没看见她了,是时候该找她聊聊了。
“行,今晚上你那住!”
张健洲刚想说了,话到嘴边顿住了:“我先给我姐打个电话,她不允许我带外人过去。”
“打啥呀,不用,就我跟你姐那关系,打电话等于埋汰她一样,咱给她买点夜宵带过去。”
“好吧,要是姐急眼了,不让你在那睡,你就得走。”张健洲给我打了一记预防针。
……
我们买好宵夜来到智允家的时候,她们娘俩已经睡了,张健洲对我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的说道:“咱俩悄悄地,智允姐最烦别人打扰她睡养颜觉。”
我立刻掐着这小子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说,你跟她是不是发生了点什么J情?”
玛德,肯定是,要不然他怎么能那么了解智允的习惯呢。
“咳咳咳。”张健洲被我掐的直咳嗽,缓了半天,方才说道:“你想多了,智允是我姐,她三十多,我才20,怎么想也不可能有J情,况且我喜欢的是我家房总!”
“别特么废话,说重点,你咋知道智允这个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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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我半夜回来晚了,钥匙没在,就叮咣一顿敲门,给智允姐整醒了呗,结果第二天她就有黑眼圈了,敷了好几层面膜才恢复过来,我多机灵呀,多会看脸色呀,从此之后我尽量能不打扰我姐就不打扰。”张健洲从床下抽出一个盆:“哥,你洗洗脚在上我床,我有洁癖。”
“谁特么要上你床,我去跟智允睡!”妈滴,你嫌弃我,好像我不嫌弃你似的,我踏着拖鞋就往智允那屋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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