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抓吧。”我把双手伸了出来,现在是法治社会,做错事得有个交代,即使双方可以谈和解了,对那些广大人民群众也得有个说法不是,不然他们刘鹏他们颜面何存。
我,赵心,李家友等人被抓进警局,小狠儿他们早就跑了。
审讯室里,刘鹏眯着眼睛盯着李家友,张健洲一边低头做笔录,一边问道:“姓名。”
“警察同志,我得腿在流血”李家友都要哭了,抓进来足足三个小时没理他,疼的抓心挠肝的都没人管他,这好不容易进来了,还竟问一些废话,在特么不去医院一会腿整不好感染。
“那不定嘎巴了么,叫唤什么,你涉嫌黑涉会聚众闹事,非法斗殴,先寻思寻思关你几天在寻思看去医院的事儿吧,姓名!”张健洲烦躁的瞅了眼大腿,谨遵他师傅的话,不死就没事儿。
“李家友。”
“年龄。”
“47。”
“多少?”
“47,怎么了?”李家友弱弱的问道。
“曹!”张健洲将笔重重的像桌子上一摔,神色激动的说道:“你一个半只脚都踏入棺材的老瘠薄登,跟人家年轻人玩黑涉会火拼,闲出屁了啊。”
“咳咳,注意素质,你是警察。”刘鹏咳嗽两声,提醒自己爱徒的身份。
“哦,对,忘了。擦。激动了,师傅。”
“他们是年轻人吗?”李家友不解的问道。
“呃”张健洲语塞。
在我们这个年纪属于最尴尬的年纪,十来岁的小孩叫我们叔,四十来岁的老逼登叫我们弟弟。我们自己认为就是二十来岁的大好青年,还年轻。
可是真跟年轻人比起来又少了那么一丝活力,并且已为人父。
你说尴尬不尴尬。
“不比你年轻,墨迹啥,腿不流血了是不?用不用我特么在捅咕捅咕你。”跟我一样年纪的刘鹏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另一边的曾凯妮将摄像头关掉,面无表情的向我走来,在我胸前垫了两本书,随即咣的一拳向我砸来。
“啊”一声惨叫,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受了内伤一样,疼的不行。
“你干啥?”我痛苦的问道。
“咣咣咣!”曾凯妮连怼了我N拳。
疼的我胸口都开始上不来气了,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好不容易走了个瑶瑶去祸害人王潇了,现在又特么出来一个曾凯妮,这手下的是真黑。
“停停停,给我一句话的时间。”我实在扛不住了,脑袋飞速运转,快速的说了一句。
曾凯妮也不吱声,对着我又是咣咣一顿打,玛德,打我连个理由不给,说好做彼此的天使呢,曾经的海誓山盟都烟消云散了吗?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呢,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呐!
女人果然都是骗子。
终于曾凯妮打累了,趁着她喝茶的功夫问道:“干啥打我啊,我又没打你。”
“知道今天有领导下来,你就跟我玩古惑仔是不?浩哥的小刀玩的挺狠呐,尊师大刀王五吧。”曾凯妮阴阳怪气的说道。
“没办法呀,人家都上我头上来满了,我不整滴狠点,他不怕。”我咧嘴说道:“你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松开呗,扣的怪难受的。”
“呦,社会我浩哥还有难受的时候呢。”
曾凯妮帮我打开手铐,转过身的一刹那,我抬手就要偷袭她,让她打我!哼,看我这一掌不给你拍蒙圈它。
“你要干啥。”曾凯妮突然回头,就像背后长眼一样。
我赶忙把手收了回来,放在鼻子上:“没啥,鼻子刺挠,扣扣。”
“我告诉你,你这次给我惹老大麻烦了,你们打架不能去一个偏僻点的地方吗,非得在酒店门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仗?”曾凯妮头疼的捏了捏太阳穴。
“好啦,不要生我的气了。”绕到她身后给她捏了捏肩膀:“李家友这逼带人闹事,砸了我玻璃,我必须得干他,况且我要说,走,有种放学操场单挑,人家也不能来啊。又不是小孩子。”
“好啦,我知道这事也不能全赖你,你说李家友那么闹也不嫌丢脸。你没啥事签个字回去吧。”曾凯妮无奈的说道。
“啊?让我走?不蹲个十天八天的么,放心我有心理准备。”
“要是我爹过来保你,我肯定让你蹲个十天八天,虐虐你。可是你的小情人给咱们市高级人民法院院长整来了,我就不得不放人。”
我得小情人?谁啊。还能给法院大院长弄出来。我咋不记得有这么一个情人呢。
我得印象里,真正的情人只有思凝一个人,可是我们好久都没联系了。也不知道她变没变老。
再说了,法院院长还没有杨建国的市长官大,说话这么牛逼么。
曾凯妮没好气的说:“他牛逼不牛逼竟说,大小是个官,我不得卖他面子!你知道他身后的人是什么背景。”
当我带着疑惑走出公安局的那一刻终于知道曾凯妮口中的小情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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