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洲眼睛顿时一亮:“好办法。”
“是哦,她啥时候过生日,明天。”
“这么急?”眼瞅着就要天亮了,我们都困的不行了,可张健洲却异常的兴奋,也不管人家店开没开门,就跑了出去。
而我跟智允准备先眯一觉再说。
凌晨,三点半。
太阳还未升起,外面乌漆嘛黑,偶尔有扫地的清洁工与遛弯的老大爷路过。才感觉这座城市有了故意,即将苏醒。
在大多数人还在梦乡的时候,张健洲抱着膀子,冻得大鼻涕冒泡的蹲在人家店门口。
一辆车突然停在他的面前,抬头一看,是刚喝完酒的赵心他们,赵心喝的舌头都捋不直了:“小贱贱,在这干嘛呢?喝丢了找不到家了?”
“不是,哥,我想买点东西,人家没开门。”
“这五更“jng”半夜的谁家能开门,上车,送你回去。”赵心大舌头浪迹的说道,还打了个酒嗝。
“不得了,哥,马上天就亮了,再等会就能开了。”张健洲笑呵呵的从兜里拿出一根烟递给赵心。
“在外面坐着多瘠薄冷,上车里坐。”
“你不着急回家吗?”张健洲不好意思的上了车。
“你以为哈拉滨你心哥是你师父那完犊子的货呢,每天十点之前必须回家给你师娘洗脚呢。”赵心不屑的说道。
“你快别吹牛逼了,踏马的艺导没在家,你就嘚瑟吧,艺导在家,这时候你不规律的给人家准备早饭啊。”裤衩子说:“你们要真有我那两下子在出来吹牛逼吧,袄?”
“真有意思,”赵心被揭穿,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你媳妇自己在家带俩孩子,你特么的不在家出来哄孩子。跑出来跟咱喝酒,我要是蔓萍准跟你离婚了,还好意思逼逼,小贱贱,你得跟你师父学学怎么疼媳妇,别学你衩哥这二逼怎么搞破鞋。”
“嘿嘿。我知道。哥。”张健洲矜持的笑了笑。
裤衩子叹了口气:“我家里人多,她爸妈,我爸妈的。孩子都看不过来的看,我在家也没啥用。大半夜的听那俩孩子哭,我都瘠薄闹心,睡不着觉,还不如跟你们喝酒呢,这俩孩子,我擦,大的一哭小的跟着哭,小的要妈妈抱,大的也争。服了。”
赵心顿时不乐意了:“说的那瘠薄话说的,你还有脸逼逼,干啥孩子都找他妈妈,不找他爸爸啊,还是你没做到位。”
“滚滚,懒得理你。”裤衩子烦躁的摆摆手,赵心这货就能吹牛逼,等到自己身上不定能有裤衩子强。
裤衩子戎马一生,除了承认赵心打仗比自己强以外,哪都不服他大哥。
“你们看看我,还没结婚呢,就出来跟你们喝一宿,这玩意还得分人教育,媳妇也不能太惯着。”一直没说话的刘铂,裹了口烟,眼神迷离的看向四十五度角。
“滚你爹篮子的,刚才谁媳妇打电话过来晚上不许回家的?”赵心挑眉问道。
刘铂一怔:“这你们都听到了?”
这帮选手,都是半斤八两,喝二两马尿,一个比一个能吹。
他们几个在门口呆了一会儿,怪没意思的,就说去找小姐,张健洲不想去,又不好意思说,省的让人觉得不合群,就说了句:“我要跟人告白,想整点浪漫的,时间不赶趟了,一会儿玩完哥几个帮我去吹气球呗。”
“妥了。”赵心他们也不知道听没听清,就答应下来。
他们几个陆续进去以后,只有张健洲没进去玩,他还是处男,坚决不能把第一次交给小姐。
真的,一点不撒谎。裤衩子进去也就五分钟,就提着裤子出来了,这还是在喝酒的前提下。
给张健洲干懵了,又不好意思问,就在那偷乐。
裤衩子可能也是觉得颜面无存,便解释道:“今天喝酒了,不在状态。”
赵心喜欢跟小姐聊天那是除了名的,什么都不做,就躺那聊天,聊他的前世今生,他遇到的那些小姐也都踏马是个奇葩货,特能聊。
旁边屋子早就完事的刘铂,自然不想出去,他不知道裤衩子的实力,生怕自己第一个出去坏尴尬的,就跟小姐说:“我再给你20,你躺着玩会手机,等会出去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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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乐呵呵的手下这20块钱。
刘铂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见赵心那边没有嗯嗯啊啊的声音,便好奇的以为赵心走了,于是将耳朵贴在墙上又仔细的听了听,这才听见赵心在跟小姐聊天,钓鱼岛是不是咱们国家的。
身为爱过青年的刘铂,忍不住敲了敲壁:“钓鱼岛必须是咱们国家的,犯我中华大井盖者,虽远必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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