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们在这边聊了一会儿,齐瞻和齐麓起身,各自回各自的房院。也是难得他们都能如此轻松几天,回来的路上,齐麓问了问船务的事,齐瞻道:“全都交给竹风了,到底办的怎么样不知道呢,等他第二封
信。”
齐麓惊讶:“你完全都不给说说?”
“说什么呀,之前太忙也顾不上,等他走了才闲下来……想想就让他办好了,正好也看看他处理问题的手段。”齐瞻笑道。
齐麓也笑了。
齐瞻道:“正好,我还想问问,袁超那小子怎么样?跟着你跑了这一段时间了。”
齐麓想了想,道:“还行,就是有点呆。”
“有点呆?”齐瞻惊讶的道:“不对啊,我怎么觉着那小子挺聪明的?”
齐麓笑道:“为人处世还是聪明的。我说的有点呆,就是做生意有点老实了……生意人需要的是精,他暂时还没有,也没有生意人的气质。” 这么一说齐瞻就明白了,毕竟他也是生意人。笑着道:“袁超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子弟,从小到大受的是官宦人的熏陶,自然是少了生意人的气质……没事,慢慢来,再说了,咱们也不是要他成为多好的
生意人,只要问心无愧,踏实做事就行。” 齐麓点点头,这倒也是。他们如今的身家,已经让他们轻松并且宽容了,并不会逼着接班的孩子们就一定要做到如何如何,继承庞大的生意啊,或者更是要扩大生意了,什么什么的,他们看问题已经
很宽容了,这就是齐家兄弟和其他生意人不同的地方。
说着话到了西府,兄弟俩各自回自己的房院休息。 齐瞻回来,正好温竹青带着孩子们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了。如今已经是盛夏,也就只有早上这会儿能出去玩一会儿,巳时一过,太阳就变得炙热起来了,这时候除了尚哥儿还能在外面跑,谁不是赶紧的
躲回屋里。
齐瞻进来,正好看见温竹青斜倚在榻上打了个哈欠,不由得好笑,过去靠在她身边低声笑:“晚上没睡好?”
温竹青脸一红,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昨天喝了点玫瑰花酒,就开始故意耍酒疯…… 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下摸,温竹青忙抓住了,嗔他道:“你老实一会儿吧,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这话说的自己都觉着有点暧昧,不等齐瞻接过去开玩笑,忙自己又给打岔换了话题:“父亲找你做
什么?我怎么听丫鬟禀,说三叔和齐悦过来了?他们来做什么?不会是齐悦来找我算账,因为我把他的通房丫鬟卖了吧?”
齐瞻一顿,原本还想开玩笑的心思也没有了,叹气好笑的道:“你怎么猜到的?”
温竹青哼了一声:“齐悦是什么人?想想就知道了,这还有什么难猜的?”
这倒也是,齐瞻叹了口气道:“还真叫你猜对了……不过已经叫我和二哥臭骂了一顿,灰头土脸的走掉了。”说着将刚才的事情说了。
温竹青点头道:“确实没必要弄什么摆谱的事情,那才是大麻烦,这一次照着皇家的规矩做了什么,只怕是那几个就给定下了常例,以后事事都按这个来,我活着多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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