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儿说的好‘前有狼后有虎,中间就是二百五。 ’
眼下的偷鸡小贼,正是处在这样尴尬的位置,走不得,留不得,只能老老实实的的捂紧了自个的嘴巴,压低了自个的身子,以祈求能躲过这场劫难。
先前的时候,骆青先入为主的以为来的这伙人,是那什劳子‘阴兵过界’,如若真个是那‘阴兵过界’,丢了性命他也就认了,但,眼前这伙人,个个面目狰狞,手持利刃刀兵,摆明了是伙强人盗匪,再看眼前这几位的眼神与动作,心情似乎也不太怎么好,骆青打心眼里不敢冒然出声,生怕触了各位匪爷的霉头,一个不好,这几位匪爷一生气,顺手便要了自个的性命,那自个死的可就有些冤枉了。
“千万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你要再过来,小爷我可就要叫了啊!”偷鸡的小贼在自个的心里拼命祈祷,以期自个的诚心,能够感动哪路神仙,帮上自个一把。
可事情的展,似乎并没有按照骆青的期望尽行。
只见,那个被称为‘癞子’的匪爷,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反正这厮不仅走的奇慢,而且,边走边拿着自个手中的长
枪,狠命的往地上戳着,生怕前边有什么东西忽然出现一般,他这般动作,可是将骆青吓了个半死,奇慢的动作,还有那泛着寒光的长枪,不断的刺激着骆青的神经,差一点就让骆青跳将起来,拔腿就跑。
好在那名叫‘癞子’的匪爷,还没等走到偷鸡小贼所藏的地方,这厮便停下了脚步,只听这厮似乎是常舒了一口气,脸色一变,笑着回身喊道:“把头,什么东西也没有。”
“他娘的,癞子你这没胆色的玩意,胆子怎么如此之小?查看一下,都磨蹭半天,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青龙山的弟兄都是你这般货色,以后我青龙山的弟兄还怎么在道上混!”血手人屠林天南见那名叫癞子的匪众蹑手蹑脚的模样,不由的大为光火,训斥了起来。
其实,也不怪那癞子如此的小心翼翼,本来这伙匪徒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这群人大多数都是附近乡里的地痞流氓,仗着自个人多势众,欺负一下寻常的百姓商旅还行,可这一次,他们碰到的是会妖术的道士,而且,听那侥幸逃命回来的同伴们说,这妖道本事非常,随手一个妖术就能取了人的性命,说到底,这伙歹人有着欺软怕硬的劣性,因此,怕死也实属正常。
虽然被把头当面训斥,可那名叫癞子的匪众却不敢做声,只能垂下了脑袋,点头称是。
林天南见那癞子如此熊包,随后又训斥了几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便让他回到了众人之中。
“呼”眼见那名叫癞子的匪众转身离开,骆青常舒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这一劫过的可谓是险之又险,倘若那癞子再上前半步,那柄长枪就有可能在骆青的身上戳出几个血窟窿了。
从眼前几人的对话,以及装束上来看,骆青确定这伙人就是先前村里人口中所说的强人盗匪,可想到了这里,偷鸡的小贼却又想起了一个问题:这阴司庙里连个阴司神像也无,他们还来这里作甚?
努力的压下自个心中逃跑的念头,骆青依旧低低的趴在了草丛之中,不敢有所动作的同时,他也竖起了耳朵,想要听清楚这伙强人盗匪到底打了什么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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