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晨的心中此时也是升起了怒火,他们带着诚意而来,尚且没有进去,便是被这冷言冷语的刺进了耳中,更是刺进了心中……
他们几人对于拓跋云没有丝毫的好印象,即便是从未见过面,但是这番话却是没有给素未谋面的几人留下了极其坏的印象。
龙晨的话丝半分不拉的穿入了大厅之中,在龙晨他们几人抬脚迈入大厅的时候,那里面传来一声暴喝
“是谁在我拓跋族说出如此的狂言,我拓跋族岂能容你撒野?”
推开那大厅的门,龙车看到一位怒气冲冲的中年男子,此人生的极其的魁梧,双目也很是凌厉,或许是因为暴怒的缘由,此时他身上的气息起伏不定,此时那恐怖的气息飚斥在周身,无比的骇人。
龙晨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而是朝着那上位的中年男子说道:“拓跋族长,晚辈龙晨,乃是戌哲族人,也是拓跋兄的生死之交!”
那中年男子生的极其的威严,但是却不如拓跋云那般的有着狠戾的摸样,听完龙晨所讲,他哈哈一笑:“龙晨,我可是没少听野儿与嫣儿提起你啊,今日一见,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龙晨匆忙一拜说道:“前辈谬赞了,晚辈不过是徒有虚名,倒是让前辈见笑了!”
“见笑……不错的确是见笑了,我从没有见到如此没有礼貌之人,难道我问你话,你没有听到不成?”
拓跋云见到龙晨并没有理会他,那心中的怒火不由的喷涌而出,望着龙晨怒气冲冲,说出一番嘲讽的话来。
龙晨并没有说什么,他望着那拓跋云说道:“前辈已经是说过,我们没有资格与前辈议事,故而晚辈才是没有理会前辈,不是晚辈不敬,而是前辈无比清高,晚辈攀不起!”
“你……好好好,你伶牙俐齿也无用,你们戌哲族不过是受到我拓跋一族的庇护,有什么资格与老夫平起平坐?”
龙晨并没有丝毫的生气,但是他见到龙藏等人的脸色已经是变得有些难看,已经是在极力的压制心中的怒火。
龙晨将金鳌让在座位之上:“前辈在此稍作,待我打发了他,再来商议和解之事!”
说罢,龙晨望着那拓跋云说道:“我戌哲族来此并不是看前辈你的面子,看的是拓拔野与在下的生死之交,也是看的拖把族长在外的威名,若是单单的看你,即便是我戌哲族全族而灭,也是不会来此受这般的屈辱的!”
拓跋云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他气的身子颤抖:“牙尖嘴利的毛头小子,若不是你戌哲族如此,我们拓跋族岂会陷入这般的境地之中,种种的事端都是起于你们!”
龙晨听着他的话,双目扫转的时候,见到那拓跋族长竟然没有说话,心中不由的冷哼一声:“这想必是给个下马威吧,既然如此,我也就无需客气了!”
想毕,龙晨冷哼一声:“之前的种种龙晨不想再提,我戌哲族虽然受到拓跋一族的庇护,但是我们族落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想必在座的都是心中一清二楚的!”
说罢,他朝着拓跋族长数道:“族长,想必你应该是知道的,当年即便是不来此,我戌哲族也是有地可去的,丹盟当年便是要我族前往的,只不过念在与拓跋兄的情谊上,才是将族落迁至此处,若是早知如此,晚辈当年说什么也不会领了拓跋兄这份情的!”
他的话落,无论是拓跋的族长还是拓拔野都是脸色一变,面色变得无比的尴尬起来。
反而拓跋云,在此时的时候并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有着几分的得意:“丹盟,或许其他的宗门与家族惧怕丹盟,但是我拓跋一族却是不怕的,若是你戌哲族真有这本事,何必来我拓跋一族!”
龙晨冷哼一声:“敢问前辈是不是拓跋族的族长,若是,自然说这些话是无妨的,若不是,岂不是没有见拓跋族长放在眼中?”
“你……你在挑拨我拓跋一族的关系?”拓跋云显然也不是那种愚笨之人。
只是在此时的时候,龙晨显然没有打算放过他,而是对着拓跋云接着说道:“前辈莫说我戌哲族,你或许不知道,今日之前的戌哲族或许不行,但是今日的戌哲族却是截然不同的!”
“截然不同……?能有什么不同,你们如此的小小族落能有什么不同,终不过是要庇护在我拓跋一族的羽翼之下!”他的话极尽嘲讽。
而龙晨非但没有生气,而是淡淡的说道:“想必前辈应该知道之前的宗门大典,你也是应该知道拓跋兄进了哪个宗门,敢问前辈,以拓跋兄的资质,进到宗门之中将会是何种的待遇?”
拓跋云不知道龙晨问此话何意,但是他对于拓拔野的资质还是十分的有着信心的,随后藐视的说道:“以我这侄儿的资质,自然是天之骄子,又有雷之源气,想必宗门会是处处呵护的,不仅如此,将来我拓跋一族有难,那宗门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