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晚晚说完,以为沈崇岸会跟之前一样应诺她,却没想到男人一字一句的回答她不可以。
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之前都可以答应,现在为什么忽然说不可以?
不对,这个家伙从来没有按理出过牌。
虽然和宫云海一起被她赶走,可宫云海可以安静的不打扰她,他却想方设法的刷存在感,生怕她忘记了他的存在。
明明长得一张妖孽似的俊颜,偏偏骨子里霸道之极。
晚晚这下反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沈崇岸,不早了。”不知道接下来这男人还会干出点什么,夏晚晚干脆出声赶人。
“你今天打了那么多次电话给我,现在就这么放我走,不担心了?”沈崇岸心中已经有了分寸,晚晚虽然没想起大部分事情,但明显记起不少关于他的事情,而且最关键的是她没有将夏母的死亡全部怪罪在他的身上,那么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趁热打铁,就不是他沈崇岸。
“我说了,是曜天打的,问学校的事情。”晚晚别扭的侧过头,不想被沈崇岸这么快看透心思。
好像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仍旧心心念念着他一般。
“是吗?”沈崇岸不信,他太了解眼前的小女人,如果是真的,不会这样躲着他的目光,刚才被扇了一巴掌的疼仿佛都消散了,有的只是窥见晚晚心底秘密的愉悦。
这些日子的辗转难眠,仿佛有了着落。
“是,你再不走,我让王嫂送你走。”被逼到角落,晚晚的脸又有了转粉的痕迹,不得不伸手去推眼前有些得寸进尺的男人。
沈崇岸却趁机握住晚晚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我可以走,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晚晚下意识的颦眉,沈崇岸却伸手按住她的眉头,“别皱眉,容易长细纹。”
晚晚,“……”
谁长细纹了?混蛋。
“到底什么事?你说不说,不说我要睡了。”晚晚横了沈崇岸一眼,不爽的出声。
哪知道沈崇岸听了,俊颜上浮出一抹促狭,“那你睡,我看着你睡了再走。”
说着余光还瞥了眼晚晚书桌上散开的图纸,这明显是要熬夜的节奏。
夏晚晚,“得寸进尺四个字会写吗?”
“不会,你教我?”
“无赖。”晚晚早知道这家伙脸皮厚,却没想到可以厚到如此程度。
可她晚晚没觉察到,自己骂人时语气里的娇憨。
沈崇岸看的开心,低头用下巴蹭了蹭晚晚的前额,“我可以走,但你保证不许给姓宫的机会,别看他一天文质彬彬、风度翩翩,其实就是个伪君子。”
“他是伪君子,你呢?”晚晚真没见过背后说人坏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
“我是真小人啊。”沈崇岸对自己也是毫不含糊。
晚晚没忍住轻笑出声,“你倒对自己认识的很清楚嘛,小人。”
“呵,我小不小你没想起来?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沈崇岸挑了挑眉,整个再次凑近。
晚晚先是愣了愣,接着石化,这男人是在跟她开黄腔?
“沈崇岸你……”简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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