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沈崇岸的吻还带着克制,可随着吻一点一点的加深,那蛊惑里掩藏在感官下的情潮渐渐失控,变成飓风暴雨般的热烈。
等晚晚醒悟的时候,身上单薄的睡意早被剥光,身上绵绵密密都是男人落下的吻,她想说些什么,可身体比理智先一步沦陷,那溢出的声音细软娇喃,让彼此深深的沦陷。
沈崇岸却嫌这还不够,久积成灾的渴望根本无法纾解,一把将晚晚抱起坐在她的大腿上,咬住那白嫩细滑的丰满,暗哑的嗓音一遍一遍问,“想不想要?想不想要……”
晚晚全身肌肤都泛着浅浅的诱人粉色,在灯光下身形凹凸娇美,身体不可控的冒着湿意,不回答男人的话语,却下意识的用细长嫩滑的双腿蹭着男人结实的腓骨长肌,脖颈则用同样的动作蹭动着男人的胸口,红润的唇不受控的溢出动人的呻吟,那看着沈崇岸的潋滟水眸里有难解难分的痴迷与期盼……
“沈崇岸,沈崇岸……”
想要的话羞耻的说不出口,只能一遍一遍轻唤着男人的名字,一声比一声缠绵悱恻。
忽地天旋地转,晚晚被重新压在身下。
从将晚晚寻回,两人虽然日日相见,却总隔着因由。不但没有缓解那思念,反而越发思恋如狂。
此刻再没了顾忌,彼此的理智全然瓦解。晚晚伏在沈崇岸的肩头,感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连骨头都舒服的酥了,眸光迷离的咬着男人的耳垂,脑海中翻腾出曾经恩爱的点点头,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仿佛置身在星空中,梦幻缥缈,整个世界都在晃动……
不知餍足。
晚晚第二天上午醒来,枕边已经空了。
才挪动了下身体,就感觉全身的骨头如同散架般,想到昨晚的疯狂,老脸一红,低低咒了声禽兽。
她最后累晕过去,迷糊间看到天空已经渐渐显出鱼白肚,偏偏身上的男人却还没有停下来,连什么时候结束的她都不知道。
晚晚忍不住给沈崇岸多戴了一个绰号,禽兽!
扶着进了浴室,人还处在半梦半醒间。
等从浴室出来,仍没见男人,奇怪的出了房间,就听到一处有动静,奇怪的走了过去,就看到昨晚奋力耕种一整夜的男人,此刻赤着上身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想到自己起床都困难,再看看男人这精神头……
晚晚下身一痛,忽然对面额头一层薄汗,却帅的恍如神祗的男人有些恐怖。
她想搬家。
“醒了?”就在晚晚在心中腹诽男人的时候,沈崇岸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抬头灿然一笑。
夏晚晚仿佛被秋日的暖阳晃到,刚才想搬家的心忽地淡了,能每天起床看到这样一张赏心悦目的脸,痛就痛吧……
节操这东西,有些真的很易碎。
“还没睡醒?”见夏晚晚整个人懵懵的,沈崇岸关掉跑步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上前揉了揉晚晚还未干的长发,动作亲昵自然,带着浓浓的宠溺。
晚晚俏脸一粉,“醒了。”
“早餐,不应该是午餐已经好了,你先去吃,我冲个澡就下来。”
“午餐?”晚晚的反应有些迟钝。
“对啊,十一点二十分。”沈崇岸看了眼手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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