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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则又震惊,又尴尬。
要知道,正是他把陶商兵围濮阳,视为曹操难得一胜的机ì,劝说曹操派出所有骑兵,前去击灭陶商的濮阳围军。
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盘算失误,竟然使曹操的宝贵骑兵,陷入了灭顶之灾。
就连曹家大将曹洪,也死在了自己的失算之中。
再一次被陶商羞辱了他的智谋,心中羞愤难当,郭嘉气血翻涌,一时激愤的大咳了起来。
“是谁,是哪个狗贼,杀了我的子廉?”曹操想起曹洪的死,咆哮怒叫道。
“禀司空,好像是陶营中,一个叫作霍去病的年轻武将。”
霍去病!
如雷贯耳的名ì,震得曹操和郭嘉一众文武,无不茫然。
随后,他们恍然大悟。
这个霍去病跟英布廉颇之流一样,必也是陶商讲武堂中培养出来的武生,被陶商赐以名将霍去病的名号,统帅陶军骑兵,专门来对付他们的骑兵。
这个霍去病,竟然也和英布几人一样,不但拥有古人之名,还拥有和古人一样的实力。
陶商麾下,究jìng藏了多少奇人异士?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脑海中,都迸现出这样一个巨大的疑问。
“陶贼,霍去病,你们又害死我一个族弟,孤发誓,一定叫你们血债血偿——”曹操咬牙切齿,发出重誓。
正当这时,堂外又有亲兵奔入,慌张的叫道:“禀司空,刘备已率我两千兵马,北渡黄河,前往黎阳投奔袁绍去了。”
“什么!”曹操再吃一惊,震怖之下,一屁股坐在了榻上。
……
封丘城东。
济水河畔,陶商正盘坐在大石头上,手握着鱼竿,一动不动的在垂钓。
脸上绽出一丝惊喜,猛一拉竿,一头大鱼被拖出了水面。
“夫君,看来你今天运气不错啊,这已经是第六尾大鱼了。”花木兰俏脸欢喜,亲自解下大鱼,扔进了桶中。
“运气到了,挡都挡不住啊。”陶商一笑,准备再钓一尾大鱼。
这时,马蹄声响起,陈平等数人,飞奔而至。
“主公,好消息啊,主公的识人之能果然了得,那个霍去病当真是了得,四千敌骑已被他全灭,连曹洪也被他阵斩了。”陈平有些小小激动,连酒也忘了喝。
陶商身形微微一震,脸上旋即也涌现兴奋,不禁哈哈大笑,“看来今天果然是我的幸运日,这个霍去病,干得漂亮啊,我真是没看走眼。”
陶商跳了起来,扔下鱼竿,夺过陈平手中的捷报就看了起来。
越看越兴奋,陶商不禁放声狂笑。
陈平也抿了一口酒,笑眯眯道:“霍去病既已取胜,必已打开了那枚锦囊,主公,也该是我们实施第二道计策的时候了。”
陶商将手中情报撕碎,扔入了风中,一挥手,欣然笑道:“这还用说么,你立刻替我拟一道战书,即刻送往封丘城给曹操,我要约他明日决一死战。”
……
封丘城。
军府中,高坐于上的曹操,手拿着那一道战书,脸色铁青阴沉,暗咬着牙齿,几欲碎裂。
“陶贼,杀我族弟,还敢向孤挑战,好生狂妄!”怒不可遏之下,曹操将手中的战书,狠狠的撕了个粉碎。
曹操麾下的诸将们,也个个愤慨难当,恨得大骂陶商。
程昱眼见曹操发怒,生怕他中了陶商的激将法,因怒而出兵,忙是出班劝道:“司空,我军骑兵尽丧,刘备两千兵马又叛逃,一下子损失了近六千兵马,兵力上已逊于陶贼,且士气严重受挫,这个时候,绝不可意气用事,强行出战啊。”
一提到刘备,曹操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紧握拳头,恨恨骂道:“大耳贼,果然是假仁假义,狡诈无信之徒,枉孤如此信任他,他竟厚颜无耻,敢在最关jàn时刻背叛孤,简直比陶贼还可恨。”
曹营一众文武们,风头一转,又全都改向了骂刘备。
骂归骂,上至曹操,下至众将们却都清楚,经过了这场失利后,面对陶商的挑衅,他们只能选é隐忍。
“司空,我以为,这个时候,我们更该跟陶贼决一死战。”
一片骂声中,突然有人跳出来反其道而行,竟主张跟陶商决定。
大堂中,顿时鸦雀无声,一双双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那人。
是郭嘉。
此刻的他,竟是一身赌徒的气势,仿佛要进行一场豪赌。
曹操不说话,只冷冷的看着郭嘉。
郭嘉深吸一口气,高声道:“这一战,我们是折损了六千兵马,但陶贼分兵数千围濮阳,又有两千骑兵不在,他在封丘一线的兵马,实际上跟我们相当。陶贼狂妄,以为灭了我们的骑兵,就敢向我们挑战,我们就该跟他们一战,也只有这个时候,我们才有机ì跟他一战,否则,待他拿下濮阳,待他的骑兵回到封丘后,我们就没有机ì了。”
郭嘉一席话,说得曹操眼神震动,很快已明悟了郭嘉的深意。
“现在决战,我们还有希望,这也是我们赶在袁绍南下前,最后一次击败陶商的机ì,否则,待袁绍一统河北,那时一切就都晚了,无论是我们,还是陶贼,都要覆灭在袁绍的铁蹄之下。”
分析完了大势,郭嘉一拱手,慨然道:“嘉愿赌上性命,恳请司空跟那陶贼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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